苏御接过话继续道:“人们只知道置身咒能换血操纵人心智,可只有我们几人知道,置身咒,实则也是为了救无忧的命。在她只有几岁时,我们便希望用置身咒能清除她身上的蛊毒,只可惜……因故中断了。”
浮沉看着几人一脸惋惜,他们倒是对无忧情真意切。
浮沉:“那预言无忧是灾星一事?”
苏凛:“预言是真,蛊毒也是真。”
苏蕴:“如果置身咒真的能成功的话,既能打消长老们的顾虑,又能清除蛊毒,岂不两全其美?”
这已经是他们为无忧筹划好的最佳结果了。
他们一直没有放弃过无忧…
浮沉低下头,“可惜现在为时已晚。”
苏蕴:“浮沉师傅此话怎说?”
浮沉问苏凛,“还记得你说过那日在擂台上看见的银针吗?”
苏凛蹙起眉,点头。
“那银针便是蛊毒的催化剂,御医查不出,是因为蛊毒埋藏多年,现在一时被催发,短时间内很难查出征兆,可实则……”
“实则如何?”
三人都紧张起来。
“实则无忧受蛊毒的吞噬,意识已经消失,若是七天内意识能回来,倒一切都有转圜,反之……无忧性命堪忧。”
苏蕴:“怎么会?我看无忧那丫头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
浮沉:“那是此前寄生在她体内的花魂,花鬘,她倒是无妨,只是她说虞无忧体内还有个邪恶的意识在沉睡,应该就是蛊毒的缘由了。”
苏凛:“你是说她自己的意识没有了?”
难怪他之前见她,她眼里对他的恨意全无,她,已不再是她了。
浮沉点头,“她中银针已经过去三天,虽然那新的意识没有苏醒,可无忧的意识也丝毫没有回归的迹象。”
苏凛三人闻言都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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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花鬘一个人在房间转来转去,想去找寻风那老头耍耍,可那老头来了王宫确是彻底放飞自我了,整天使唤着宫人给他捏腿拿肩,十分快活,每每花鬘去找他,他便赶她出去:“去去去,你这个假徒儿,别在我这碍眼,赶紧把我真徒儿还回来。”
吃了几次闭门羹的花鬘就再也不去找那老头了。
今日浮沉又不在这陪她,她着实无聊,身子又十分酸痛,已经好几日没有歇息了,正好现在浮沉不在……
她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一会儿,应是无妨的吧?
花鬘像个贪婪的猫儿一样钻进被窝里,眼睛舒舒服服地闭上了,可没坚持过一会儿,她就不由自主地进入了梦乡。
再次睁眼时,已经不是花鬘了。
是虞无忧。
但不是以前的虞无忧,而是个周身黑雾缭绕,如煞面阎王的虞无忧。
“嘿嘿……”
重新醒过来的虞无忧嘴边挂起了一抹瘆人的诡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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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的贵宾居内……
虞无忧跪在人皇和皇后的身前,行参拜大礼:“给父皇母后请安。”
人皇看着傀儡虞无忧满意地笑了起来,“这才是朕的好女儿!”
皇后也跟着笑了起来,“皇上您看,银蛊果然成功了,咱们的女儿这不是回来了吗?”
宁敏看着虞无忧这副呆傻的样子十分痛快,上来就给了虞无忧一巴掌,“叫你在擂台上神气,我打不死你!”
看着宁敏掌掴虞无忧,人皇夫妻俩毫不在意,还沉浸在银蛊成功的喜悦中。
毕竟在他们眼里,虞无忧只是个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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