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意识,仅仅是存在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给了花鬘难受的压迫感。
浮沉的神色了凝重起来,“你有把握能压制住新的意识,控制无忧的身体吗?”
花鬘摇头,“可能不行,但它目前为止好像并没有想‘出来’的迹象,一直还在沉睡着。”
“你先尽力掌控主体,不要睡觉,打起十二分精神,然后等我们找回无忧她自己的意识。”
一向只喜欢睡觉的花鬘听到自己不能睡觉,心里有些不满,不过为了无忧这丫头,她就试试吧。
“那好吧……”
花鬘不敢再呆在床上,她怕自己又睡过去,一下就掀开被子,全然忘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浮沉解开了半边,被子一掀毫无遮掩,上半身半遮未遮,她连忙双手捂住胸前,“转过去!”
浮沉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连忙转过身子,“我没看清!”
没看清?花鬘看着这个木讷呆板的师叔觉得有些好笑,故意凑到他面前,调戏他道:“没看清吗?要不要再好好看看?”
浮沉赶紧闭上眼,语气有些不悦,道:“别拿她的身体乱来。”
看浮沉真的生气了,花鬘这才停下来,嘴里嘟嘟囔囔地把衣服穿好,“还真是个呆子。”
浮沉板着脸,“你既是用了她的身体,自然也得叫我一声师叔,怎可无礼?”
花鬘不屑,“真是迂腐,罢了罢了,叫你师叔,行了吧?”
浮沉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
浮沉:“你务必要尽快联系到无忧自己的意识,如若这新意识真如你所说是邪恶的一面,那它醒来后定会操控主体去做不该做的事情。”
花鬘:“明白了,对了,这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即可,别再告诉外边的人了。”
别人知道的越多,对虞无忧越不利。
浮沉:“恩,既然你自己醒了,你就替自己检查一下身体上有没有什么伤口,听苏凛所说,无忧应是中了一根银针才昏迷不醒。”
“知道了。”
花鬘应了一声走到浮沉的身后的一面全身镜前,又解开了衣裳。
花鬘看着镜子里虞无忧的身体忍不住小声赞叹:“想不到这丫头的身材还不错嘛。”
声音不大,可身后的浮沉却听见了,一下子脸都红到了耳根上,羞愤道:“不要再污言秽语的了,快点查看伤口!”
花鬘冷哼了一声,这男人还真是个木头。
花鬘对着镜子自己查看着,果然,在胸口上她发现了个朱红色的小血点。
“浮沉,这胸口处有个小血点。”
浮沉闻言差点转身,可一想不妥,又转了回去,问道:“什么样的小血点?”
“朱红色,银针应该已经扎进体内了。”
浮沉的眉皱得更深了,他让花鬘将衣服穿好,“这件事先别让外面的人知道,你就装成无忧的样子,明白吗?”
“明白,不就是装小绵羊么?”
花鬘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浮沉点点头,推门出去了,门外的人一拥而入想进去看虞无忧,浮沉却一把拽住其中的寻风,轻声道:“师兄跟我来。”
寻风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房内,跟着浮沉离开了。
浮沉将寻风带至偏僻的一个角落。
寻风:“师弟,徒儿醒了你为何不让我去看她?神秘兮兮的带我来这儿,是徒儿的伤势有什么蹊跷之处吗?”
浮沉:“那人不是无忧。”
一听不是虞无忧,寻风瞪大了眼,气喘吁吁地吹起了白胡子,道:“什么?谁敢化成我徒儿的样子在这蒙骗大家?我徒儿无忧呢?”
浮沉:“她的意识消失了,现在她体内的,是此前一个与无忧共存的花魂,花鬘。”
寻风:“意识消失?好好的怎会意识消失?”
浮沉摇摇头,“只在她身上发现一个朱红色的红点,银针已入体内,并且花鬘说,又有一个新的意识钻进了无忧的身体,且邪恶霸道,好在目前还处于沉睡状态。”
寻风踱了几步,拳掌摩挲,道:“朱红色银针……莫非是……”
寻风不确定地看了一眼浮沉,浮沉点头肯定了他的想法:“不错,确实有这种巫蛊之术能吞噬主体的意识,从而植入新的意识,以达到控制他人的目的,跟置身咒,是一个道理。”
“他娘个球的,怎么总有人想把咱们无忧当棋子?师弟你说会不会是她几个哥哥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嫁祸给人族?目的就是为了控制无忧?”
浮沉摇头,“这针到底是人族下的,还是狼族下的,目前还下不了定论。”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浮沉顿了顿,继续说道:“这蛊是多年前就种在她身上的,今日这针,不过是来收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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