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了你们还有其他神使吗?”
杨谊看向异兽联盟的人,“这就要问异兽联盟的人了?据我猜测,他们背后应该也有一支神使在支撑着他们,至于是谁,我就不清楚了。”
说这话的时候,杨谊眼睛一直盯着异兽联盟的人的,见他们神色疑惑,一脸茫然,便知道他们大多数人可能都不知道他们背后有这么一些人。那么那天摧毁他们星舰的人就不在这里面了。
“神使大人,冤枉啊,要真有其他神使支持我们,我们还废这么大劲儿打什么天下啊。更广阔的天下,神使大人还不能给我们吗?”
叫屈的是郎严,这人说话做事莽撞,善武力不常用脑子,所以由他来这个大会最合适。
一眼都能看到底的人到底让人更加信服。
但信是信了,却更让人相信对方是异兽联盟抛出来的弃子。
有些人都不自觉地带上了同情的神色,看得郎严一脸莫名其妙。
“我说的是实话,你们什么眼神?!”
郎严炸毛了,这都一副副什么表情,自己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杨谊嗤笑了一声,“你知道些什么?有些事情怕是只有你们那个老大才知道吧。你身边这位可能也知道一些。”
郎严身边这位正是胡不远,作为异兽联盟唯二有脑子的首领,他被派出来协管郎严,谁让对方是个不靠谱的。
他对这些事自然是知情一二。毕竟有些时候高宇昂的动作波及范围太大,除了能瞒住憨蛮的虎威和一天往外跑的郎严,瞒不过耳目众多的他。更何况最后有一次,高宇昂直接带着他去见了那些人。
他知道对方的目的,无疑是让他分担一下知道秘密的负担,两个人知道这么重大的事至少还有个商量的对象。
却没想到对方心这么狠,除了让他分担担子还让他分担风险。
被告知那天,对方可能就有计划想要去弄“神使”的船,现在高宇昂被护着逃了,他居然要在这里承受神使的怒火?!还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啊!跟谁学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地有点绝望。
很想不回答对方的话,但想到神使的神乎其技……
最后他还是打了个哈哈,“我也不清楚,但从实际上看,我们部落发展很落后。比起罪恶城的发展速度,我们部落堪称龟速”
“要说我们背后有神使,还不如说罪恶城背后有人。”
转移视线嘛,谁不会这点呢。
再说了,他说的可是实话。谁不垂涎发展这么好的罪恶城。
这可是块大肥肉,但是要说这块肥肉是怎么长成的,这才是他们最想要知道的东西。
培育方法才是获得长久利益的关键。
听他这么一说,不少人觉得很有道理。
跟墙头草一样,觉得什么都是对的。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被人牵着鼻子走。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觉得罪恶城跟这有关系?”
胡不远耸肩,“我可没这么说。”
不是这么说的,但心里是这么想的。
杨谊似笑非笑,像是在说你装。
胡不远直直地盯了一眼神使杨谊,在彰显自己的理直气壮,却被对方的气势压制的越发萎靡。
“算了,从来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也不觉得你能直说。”
说到这里,杨谊按了一下手腕上的终端。
他的终端是链接了星舰的,星舰上的视频资料,他的终端同样也备份了一份。
他打开了另一个视频。正是萧韵和其他人去“叩门”那天。
略过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视频从高宇昂叫唤叩门快进到高宇昂第二天一早摸黑做的事,也仅仅只是一个小时左右,足够大家看清楚这个老大哥做的事了。
不少人觉得心寒,对方这么做是完全没有考虑过其他人的性命。若是神使的脾气再差一点,迁怒别人完全是正常的。到时候就不是一个两个族落的性命能抵得了的。
主要是那个星舰太高大上了,看上去完全是天宫之物,是个大陆人都不知道手脚该往何处放,而高宇昂却能拿着那个奇怪的东西把星舰解体。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杨谊冷声道:“看到他手上这个东西没有?这在我们那里,这都是禁品,除了军中专门人士使用,只有少数因强盗而在外流亡。所以我怀疑,异兽联盟背后是一伙强盗,这些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萧平昇嘴角含笑,他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他还没有进行辩解,对手们就把替罪羊找好了,该怎么感谢对方呢。
杨谊冷哼一声,视线倏然转向了正在发笑的萧平昇。
“笑得很开心吧,觉得老子帮你找了个替罪羊?”
萧平昇脸上的笑意收敛,眼底有一瞬间的晦暗。
他作为尘渊阁的实际掌控者,很久没有被人这么无礼地说了,这让人实在不痛快。
“神使大人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们背后做的事,老子们都知道了。怎么,作为官方代表,你们以为什么事都非你们不可?所以才敢代表我们去做那些事?”
萧平昇面无表情,放在腿上的手指却止不住的敲击,心里思考对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其余人听言,也觉得奇怪。
听神使的话,这异兽联盟明显有问题,所以各部落被压榨敛财的难道不是那些人?而是尘渊阁?!
“神使大人的话,我有些听不懂。”萧平昇为难地说。
“我们并没有代表神使们去做什么事啊。”
杨谊凝视着他。
萧韵见状,拍了拍手掌,“我们给证据。”
然后有人抬了几具尸体上来。
一具是那只死在城主府的蜥蜴管事,一只是豺狼……
“萧阁主应该认识他们吧。”
萧平昇仔细地打量了片刻,摇了摇头,“近期才从南方回来,对这边人实在不熟悉,我有些无能为力。”
真是刀子落在了身上还不觉得他要命丧黄泉了。
杨谊实在不耐烦,“都跟你说了,讲道理是没用的。天底下装聋作哑干坏事儿的人多了去了,你讲道理能讲完?”
他这句话是对萧韵他们说的。
但作为一城之主,以理服人是最基本的手段。若是什么都能暴力解决,她也当不上这个城主了。
更何况这涉及到前不久好不容易才和平下来的几方,一个处理不好,全部人都可能因此再次陷入战争困境。
和平,是她心底最深的祝愿。
如果可以,她不希望这片大陆再陷入纷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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