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行不给其他人看戏的机会,三五几下便清了场,该押走的押走,该审问的审问。
到了最后,现场似乎只留下了看热闹的萧韵和主持大局的王军行。
他咳嗽了一声,嗓音哑得厉害,此时听起来磁性低哑,在夜色下有几分男色的诱人。
“市的人回消息了,说你的家人都在你买的房子附近的广场上,在那里搭建了几个棚子,粮食充足。”
听到这个消息,萧韵看热闹的心思瞬间没了,稍稍有些雀跃和期待地问:“我爸妈呢?我姐和妹也在吗?”
明亮有神的眼睛里像漾着一弯清亮的明月。
王军行不由地点头,“都在,你父母也在,他们还好好的。据医生说,他们现在的生机很饱满,不过没醒。”
萧韵已经不失望了。爸妈还在就是一个最好的消息。想必是他好好地守护着自己的父母的。
“那他了?我男朋友方无忧在么?”
萧韵以为会看见对方点头,哪知道对方摇了摇头,“听那边的消息,他们找过去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你的男朋友,不过他之前是在的。”
一通话下来,萧韵彻底安下心来。就算是这几天回不去,她也能放下心去做事了。
萧韵:“谢谢你!王上校。”
王军行滚动着轮椅,语气淡定沉稳,“不客气。要真是说谢谢的话,还指不定是谁向谁道谢了。”
萧韵能治好他的腿,对他而言这是一件大事。而萧韵只是请求联系家人,这对他而言只是一件小事。所以,相较而言,应该是他跟她说谢谢。
萧韵摆手,“事急从权,现在确实该我说谢谢。”
她见他推轮椅推得生涩,便搭把手在后面推。
王军行不再重复上一话题,反正在他看来,他欠她的人情是一定要还的,现在说这些都没用。
转而换了另一个话题,他好奇地问,“那刀是你打落的?”
刚刚押着勋宗的那个军人最先跑过来,也就最先看见萧韵甩的石子。这个能力实在恐怖,若是换了他来都没那个手腕劲儿。当即,那个军人就阴谋论了一把,等长官来了单独给长官说了这件事。
于是王军行就知道了这个情况。
萧韵点头,后来才发现他看不到,又嗯了一声。
王军行惊讶,“你就是练你那个武功拳法就能有这个水平吗?”
“那我们能否达到这样一种境界?”
仅凭石子便能伤人,这样的水平在军中也是出类拔萃的。
萧韵:“确实可以。我把过你的脉,大概练了三年多,身体素质强健了不少。这也是你这次为什么腿还能修复的关键所在。
若是你再练个6年,也许就能达到我这个水平了。”
王军行感叹:“看来确实是一报还一报。若不是我之前练习了这个拳法,有了功法铺垫,那我这条腿还不一定保得住。看来我还是得谢你啊。”
萧韵:“……”总感觉自己说错话了。她说这个又不是来邀功的。
越说越错,萧韵干脆还是闭嘴得了。
王军行只当她不好意思了,也没有再和她聊下去。
两人就这么回到了帐篷,一个被压去休息,一个继续诊脉巡房。
夜渐渐深了,风云好像都淡了,星星摇曳着,像是预兆着明日的好天气。
快穿之萧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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