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草一再告诫自己,他家主子只是为了收回阴军,找到可以指挥阴军的兵符罢了。
可上次勋城出现了那么大的动静,电闪雷鸣,狂风骤雨的,如此明确的天降异象,夏草不相信她家主子连锡什么都不知道。
何况那一夜他家主子也及时赶到了勋城。
原本夏草以为自家主子会将弑魂军召回来,可没想到,他再度回到皇城的时候,不单单没有带回弑佛,甚至还失去了自己的龙啸琴,而他本人更是被穆曦儿重伤。
夏草本就有些疑心,这下诸多事情一串联,夏草就更加笃定,觉得自家主子就是有意放水,是故意输给穆曦儿,甚至故意将对自己意义重大的龙啸也送给穆曦儿了。
夏草心里的不平衡越发强烈了,她不能接受在一切都胜券在握的时候,再失去一切,甚至连自己的主子都要失去。
没错,夏草一直都喜欢他的主子连锡,夏草也没将自己当做下人过。
她有能力,有武功,有谋略,又可以帮自己的主子,夏草并不觉得自己连喜欢一个人的资格都没有。
如果说以前连锡一直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那么夏草也不会觉得怎样,就算是以这样的方式陪着她家主子,她也心甘情愿。
只要能够呆在一旁,陪着他,远远看着他也好。
可当穆曦儿出现之后,连锡已经有很多次都是单独行动了,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凡事都会让她参与,
这样的变化让夏草越发受不了,更加惴惴不安起来,她担心长此以往下去,自己很快就会彻彻底底地被边缘化,甚至再也没办法陪在连锡的身边,只要一想起这样的可能,夏草就觉得自己心里格外的难受。
她宁可连锡对任何人都一样,也不愿意看到连锡仅对穆曦儿不一样。
因为那会显得她很可怜,她很失败。
夏草暗暗捏了捏拳头,既然她已经来到了云岭,那么这一次,她就不会再错失良机。
“穆曦儿,是你自己非要惹我的,休怪我无情。”
夏草暗中念叨起穆曦儿来。
等夏草离开之后,连锡回了一趟房间,他拿出了一个古朴的楠木盒子,盒子上面挂着一把设计精巧的黄铜锁,锁眼有些别致,一看就不是特别容易打开的那种。
连锡将自己头上的发簪取了下来,而后对准锁眼,朝左转动了好几下,而后又反方向再扭动了好几下,卡塔一身响,锁头才被打开了。
连锡将发簪再度插好,而后伸手打开了楠木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张泛黄的特殊纸张。
乍看上去,纸张上面什么都没有。
连锡拿起桌上的水壶,从里面倒了一些水上去,纸张很快就浸湿了。
他再不紧不慢地点起了一个火折子。
当火光映照在纸张上时,流动的水面上就出现了一行行奇怪的文字,好像不是中原字,而是异域文字。
连锡看了一会儿,脸色越来越凝重,后来他用内力再度将纸张上的水给烘干了,而后又将纸张重新放入进原来的盒子里面。
收拾妥当后,连锡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下榻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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