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允许。”景夭拦住拎着行李箱着急离开的景予。
距离那天电竞赛已经过去了两天天,眼看着大选在即,景予定了今天上午飞往肯非德亚的机票,准备去和那边的高层汇合。
景夭昨天晚上听说后,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起来拦截景予。
今日的她有些不同,头发染回了乖巧的黑色,还是齐耳短发,不过这次有一个软萌的刘海。
这么一看,倒是更像个好学生的样子。
景予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摁了摁眉心,颇为无奈道:“国分公司有些事情需要我处理,我必须去。”
景夭见他柔和了语气,也不松口:“不行!现在大选在即,正是国最乱的时期,你现在前往,你的人身安全怎么保证?”
景予正欲说话,兜里的手机响了,他只好先低头看手机,是等在机场的助理。
这已经是助理打来的第六个催促电话了。
“夭夭,这件事等以后我再和你解释,我的飞机马上要起飞了,我不和你说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多听爷爷的话。”景予作为一个慈父,尽管再着急也没有一句和景夭大喊。
景夭见拦不住景予,当下搬出自己已过世的母亲,“妈当初就是这么和我说的,可是结果呢?”
“结果就是她坚持上山,让我和她天人永隔。”景夭说到此处落寞垂下眼。
她已经失去母亲了,不能再失去父亲。
仇太那人情绪不定,若是父亲真的去插手肯非德亚的大选,仇太说不定会借乱枪杀父亲。
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不是神……面对枪支弹药也会束手无策。
哪怕父亲有战胜仇太势力的能力,她也不能不听仇太的,把景予留在安全的地方。
而站在原地的景予听完景夭的话,突然就沉默了。
景夭见他呆住,便趁机继续道:“如果你也出事了,是又要将我一个人留在这世上么?”
“就算你可以抛下我,但是爷爷呢?爷爷这么大岁数了,你要让他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么?”景夭越说,情绪越是激动。
景予心中就越是纠结。
这次去肯非德亚是和另一方国黑恶势力做对抗,危险的程度可想而知。
一旦失败,他将永生葬在肯非德亚。
景夭,他的女儿……便要再一次陷入无父无母的生活中。
景予咽了咽口水,余光瞟见景夭倔强偏过去眼中已有泪光在闪烁。
当初云裳的死,对他的打击也不小,他是这个世上唯一能和女儿感同身受的人。
“景夭说得对,你是要我这么大年纪还经历一场白发人送黑发人么?”景老适时的从楼梯上下来,一手扶着楼梯扶手,眼神犀利的盯着景予,有些震怒。
仿佛景予是个大逆不道的不孝子。
景予回头,心中有疑虑,按理说,父亲今天应该去和韩老谈明年合作事宜,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在家里?…
思索了一下,景予不得不将怀疑的目光落在景夭身上。
定是这个鬼灵精怪的小丫头搞的事情。
景夭越过景予和景老打招呼,“爷爷。”
景老被管家扶着走过来,当头给了景予一掌。
打的景予瞬间皱起了眉头。
“父亲!”景予抱怨的吼了一声。
当着他女儿的面儿打他,那他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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