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太了然一笑,当机立断,“好,楮墨以后你就跟着遇深。”
“跟了我,就是我的人了。”仇遇深面色冷淡的看向皱着眉,不太情愿的楮墨。
仇遇深话的意思很明确,只要跟了他,就是他的人,不能再给仇太办事。
仇太瞥了眼身侧的楮墨,见他不愿意,冷了声音:“要伺候好遇深,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楮墨深吸一口气,不敢反驳仇太的话,只好闷声认下。
“谢谢父亲。”仇遇深礼貌道谢,和仇太疏远的像是陌生人。
仇太习惯了仇遇深对他这样的态度,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看着仇太的车逐渐驶出仇遇深的视线范围,他才默默的收回目光,转而看向站的笔直的楮墨。
“那个手打的她?”仇遇深眼神阴冷。
让自翎此生无畏的楮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少爷,您说什么?”楮墨没听懂仇遇深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我问你哪个手打的她?”仇遇深咬着牙问道。
他本就病弱的身体,因为动怒而脸色爆红,明显的青筋都恐怖的凸起,泛着青紫色。
楮墨反应了一下,一下子明白过来,“少爷,您指的是景夭?”
仇遇深点点头,眼神掠过狠绝之色,“那个手?”
楮墨不知道这个和仇太一样性格阴晴不定的少年会做出什么事情,只好闭口不答。
仇遇深见他不答,索性直接走进厨房。
再出来的时候,他白皙的手里拎着一把菜刀。
厨师和保姆都愣在原地,不敢靠近。
仇遇深和楮墨一样高,他上手直接揪着楮墨的领子把他揪到餐桌旁。
楮墨还没想清楚仇遇深这是要干什么的时候,仇遇深直接把他的两条胳膊扯的放在餐桌上。
手起刀落。
楮墨的两只大手和胳膊整齐的分开。
顿时,鲜血从他的手腕喷涌而出。
等楮墨反应过来疼的时候,大脑先做出反应,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仇遇深把染血的菜刀随意的往桌子上一扔,双手插兜悠哉游哉的走上楼梯,“把他送医院。”
他留下一句话,继而消失在二楼的楼梯口。
偌大的一楼只留厨师和保姆又惊又怕的拨打120紧急救援。
仇遇深回到房间里,他从上锁的抽屉里拿出那条型水晶项链。
“夭夭,你来帝京怎么不找我呢?还受了欺负,我该多心疼你啊。”仇遇深对着项链自言自语。
山上等待白鹿归来的两个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取暖。
秋夜的白鹿森林着实让人冻的抖腿。
就在景夭打了第十个喷嚏的时候,白鹿嘴里叼着一个东西出现在两人视线中。
白鹿放慢了步伐,轻盈的走到景夭身边,将嘴里的东西放在景夭的手心。
景夭看着这块从唐朝流传下来的翡翠玉佩,目光期许又复杂。
她将玉佩翻了个面,后面赫然刻着夭这个字。
这是景夭在十岁的时候找传统手艺工匠刻上去的,代表着从此以后,这块玉佩归她所属,也代表着玉佩背后的势力,也归她所掌控。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