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队刚绕过前台走进去,就看到了里面来回踱步的孟局。
想起刚才被伤的那群人。
里面有孟局的小舅子。
常队抬手用手肘狠狠的磕了磕脑袋。
这事儿有点难搞。
孟局一转身看见常队,他停住脚步,咳嗽了一声。
常队立刻面色严肃的走过去,“孟局。”
“嗯,带回来的人呢?”孟局往后面眺望。
“在门口。”常队回道。
孟局眉头一皱,“怎么不带进来?”
“那位先生有心理问题,正在门口做开导工作。”常队找了个自认为合适的借口。
孟局点头,“这次惹事的人叫什么?”
常队为难的抿唇。
孟局看出常队表情不对,心中有所顾虑。
难道是什么不好惹的人?
常队舒了口气,认命道:“是景夭。”
“景夭?!”孟局双眼瞪的像铜铃一样大。
景夭是警局的常客,但是她背后有仇遇深撑腰,他们每次就让她写写检讨,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孟局人生头一回感到非常的左右为难。
一面是仇遇深,一面是老婆大人。
孟局突然觉得一直靠姐姐顺风顺水的人生在这一瞬间变的艰难起来。
不,是很艰难。
“景夭那小丫头没事跟着起什么哄?”孟局忧愁的叹息。
常队低头不语。
“参与这次事件的还有别人么?监控呢?看了吗?”孟局烦躁的问。
常队点头,“监控他们拿回来了,我们到场的时候,还有两个陌生的男人,看样子不像崮城的人。”
孟局面色一喜,“那好,先教育景夭,然后把罪定在那两个男人身上,赔偿医药费,拘留半个月。”
孟队为自己找到了突破口而沾沾自喜。
那边,被景夭牵手的陆灼缓缓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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