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少年直接伸手拎起墙角的铁棍。
“赤(zǐ)炽,放下。”
景夭开口提醒已经准备挥拳相向的红发少年赤炽。
赤炽挥棍的手僵在空中,距离言昃的头只有十厘米的距离。
猛地刹住。
他脸上写满了不情愿,手紧紧的握着铁棍,青筋爆起。
“赤炽。”景夭再次轻声叫他。
声音平淡的没有感情。
但是大家都知道,景夭最没有感情的时候,才是最恐怖的时候。
赤炽的闭上眼,挣扎了一下。
愤怒的扔掉手中的铁棍。
哐当一声。
发泄了他所有的愤怒。
而言昃从头到尾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就这样直直的站着,双目灼灼的盯着景夭。
景夭抬起一条腿,搭在秋千的扶手上,又缓缓的将另一条腿也搭上去。
秋千轻轻晃动。
景夭整个人扬头躺在秋千上,嘴里吐出一个接着一个的完整烟圈。
烟雾缭绕中,她的眼神慵懒又邪魅。
唯独,语气清冽,“那群人哪个组织的?”
赤炽敛眸,低声:“是帝京那一伙不自量力的家伙。”
言昃垂下的双手紧紧攥着。
那双蓝色的眼眸,此刻深的像海底漩涡一样。
“夭,我...”言昃见缝插针,欲言又止。
景夭微微抬起一点眼皮,瞥向他。
“这笔帐,我想亲自去帝京找他们算。”言昃语气藏着狠厉。
看来,帝京这群毛头小子,应该是对言昃人身攻击了。
景夭勾唇,“言昃,你记得你从帝京转学到这里的时候,我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言昃皱着眉头。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天自己被欺负的时候,景夭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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