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噶多达到目的,非常开心,转头驾马就去了临近的客栈:“那我们回波斯吧,我立刻飞鸽传书,让他们收兵!”
“嗯。”
遥夭望着远方黯淡的天色,却觉得余生都再难微笑。
夜,漆黑无光。
遥夭翻来覆去,难以睡着。
突然,从墙上传来千瓦被掀开的声音,两道黑影一跃而下,跪在了已经坐起身的她面前:“皇后受惊了,太上皇让我们来接您回去!”
原来被找到了啊……
阿噶多大概怎么也想不到,离开已久的太上皇现在坐镇皇宫,有他在,后方、前方乱不了。
遥夭起身望着他们,有点失神。
回去吗,可是回去的话,她心里总搁不下,弋却深本可以长命百岁的机会,她怎么舍得放弃……
遥夭咬着唇,突然大喊了一声,在黑衣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屋里的门被就住在旁边的阿噶多推开。
开始了一场争斗。
遥夭缩在角落里,隐忍地望着来救她的两人一一死在阿噶多残忍的手下,她突然瞥见落在地上的剑,走过去一把捡了起来,转头就从背后刺中了阿噶多的肩头,然后笑了:“你活该!!”
阿噶多吃痛地扯了扯唇,慢慢转身:“中原说最毒妇人心,简直妙语!”
遥夭冷漠地望着他。
阿噶多已经把剑拔了出去,带着一手的血离开了她的屋子。
遥夭站了很久,才点亮了烛火,走到那两个黑衣人的尸体旁,合上了他们死不瞑目的眸。
“对不起,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来世愿为你们当牛做马。”
“只是今生,我必须保我夫君安康一生。”
从小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遥夭,也许骨子里就埋伏着残酷麻木的个性。
她心中有一个人时,从此就只能看到这个人,别的,不是看不到,而是都没有这个人重要,就都被她忽略了。
阿噶多第二天早上带着遥夭去了波斯。
而弋却深,在班师回朝。
波斯突然收兵,他派了眼线去波斯境内探个究竟,同时先也回了朝。
一进宫里,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太安静。
安静得不像他记忆中的样子。
他见到了父皇母后,见到了自己的孩子,见到了春生,独独没有见到最想见的妻子。
弋却深淡淡道:“父皇,母后,她呢?!”
顾落却努力装的若无其事:“她去太公主府了。”
弋却深勾唇,说的却是:“母后,你在撒谎,她不会不知道我今天回来,如此,就不可能不等着我。”
顾落却看向弋静深。
弋静深黑眸微垂,薄唇轻言:“她被波斯绑去了。”
弋却深负在背后的手猛地收紧:“多久的事了?!”
“你出征十天后。”
“……”
弋却深转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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