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迁坟,遇到点事,没想到一直弄到现在。”
苏陟开始以为顶多半天的时间,没想到这忙忙、那忙忙的一晃已经天黑了。
“彩衣,是苏陟来了?你怎么不让人家进家门啊?”
白敏儿耳聪目明,已经听到了。
她出声给苏陟解围,要是这么闹下去,万一婚结不成了,自己师妹岂不是惨了,更何况苏陟并不是敷衍躲事,而是真的有事。
彩衣撅着小嘴将他领了进去。
“白婶,今天真的对不起。”苏陟陪着小心,系统安排他相这个亲,肯定不是草草了事,还不知道有什么埋伏其中呢。因为没有情报,他只能小心翼翼,省得出什么差错。
“嗨,没事,明天再弄也不迟。”白敏儿笑道,“这么晚了,你还要回去吗,要不晚上就住这里吧。你就睡彩衣的房间,彩衣跟我睡就行了。”
苏陟没想到这位丈母娘这么开明,要是在现实中能遇到这么好心的岳母就好了。不过白家孤寡母女,他和彩衣又没有成婚,就来纳吉都没有,住在这里不合适,“不了,我还是回去吧,又不远。”
“那行,你路上小心。”
白敏儿说道,“天不早了,也不留你了,彩衣还不送送苏陟。”推了一把还在挂油瓶的师妹。
彩衣哼了一声,还是起身送苏陟出门,最后不情愿地嘱咐一句,“路上小心。”
“行了,你回家吧。”
苏陟摆手让她进家,不用送了,天黑漆漆的。
等到彩衣回到房里,她才猛地想起,“师姐,这个苏陟肯定不简单。”
白敏儿不明白她为何这么说,“怎么不简单了?”
“天黑了。”彩衣指了指外边的天,“可是他什么都没弄,连个灯笼、火把都没有,就这骑着自行车走了。”
白敏儿也在恍然大悟,看了师父挑选的人并不是随意为之的。
可怜苏陟下意识的行动,让他在两姐妹面前暴露了一点天目的底细。他其实并没有多想,因为天目晚上视物方便,他已经习惯了。
可是很多时间就是习惯往往会暴露很多隐藏的秘密。
骑着车子,苏陟不紧不慢地走在小道上。
林木幽深,夜枭阵阵,他却觉得是难得的静谧。
如此的夜路,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走过了,也只有在系统中还能体会如此的环境。这要是在东珠市,除非晚上跑去郊外的偏远地区,否则根本就找不到这种林木,到处都是路灯。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车子后边坐上什么东西。
半晌也没见到后边有动静,苏陟干脆把车子一停。
回头看去,后座上正坐着一个女子,一袭红色的旗袍嫁衣,左手攥着一方丝巾,右手拿着一把小扇子,此刻正言笑晏晏地扇着小扇子,好像自己的目的得逞了一般。
看见她的时候,苏陟才想起来,这位不是应该巧遇秋生的吗,怎么跑到他这里来了。
女人见到苏陟这么瞧着自己,落落大方地打了招呼,“奴家董小玉,还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公子就不用了,我叫苏陟。”
“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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