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爷怎么可能欺负一个女人啊,丢不起那个人!”
“那么请马麟祥马爷出来吧,好放过这个无辜妇人。”
“……”杨松媳妇突然闭嘴,“差点让你给骗了,再说了,爷我这不叫做欺负,而是‘借’。对了,就是‘借’,几天之后还会归还的。你们放心吧,租金我都会付的,肯定不会亏待你们。”
苏陟没有希望单凭嘴遁就能够轻易说服他,假如真的是马麟祥,多年在外闯荡,油奸鬼滑的,怎么会是三两句话能诓住的。不过这家伙说付租金,也真够可以的。
“那你……”
苏陟说出两个字之后,突然出手偷袭。
翻手一甩,一张符箓随着手爪飞出,直接贴到了杨松媳妇的额头上。她也没有想到苏陟会突然出手,这根本没有一点修道之人的风范,竟然搞偷袭。
苏陟才不管是用什么方法,磕破中指,跨步点指。
红色的血珠直击符箓。
“急急如律令!”
“疾!”
苏陟感觉脑袋一抽,一阵疼痛袭来。
他咬牙强挺,翻掌在杨松媳妇额头一拍。啪地一声脆响,就见一阵青烟透体而出,烟雾弥漫,一个人形模样隐约可见。
“你卑鄙!”
人形渐清,逐渐成型。
苏陟伸手一搭杨松媳妇,推给了旁边的杨松,“你们都出去。”
刚才看稀奇的人,也不顾上其他,一个一个地争先恐后的往外跑,却也是没有走远,就这么隔着洞开的门往里瞅着。这种戏份,对于他们来说可是几十年不遇,想那戏班子都难得一见,就更不要说这种发生在眼前的灵异事情了。
苏陟盯着眼前的昧,知道接下来才算是硬仗。
这个马麟祥铁了心的也要附体,肯定是有其必须要去完成的志愿,自己既然阻挡了他的去路,那就是必定要被搬开的绊脚石。
至于石头是搬开、踢开还是敲碎,就看石头的硬度和对方的心情了。
“小子,你为什么要铁了心的和我作对啊?”
马麟祥心里亦是苦闷不已,他昨天晚上横死,本来想要复仇的。结果因为新死,有点不太适应,一场大风竟然给刮到了小杨庄,想要找个人附体,结果除了小孩子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村子里单身的元阳元阴饱满,他无法附身。
有家有口的,很多人身体强健,他也是进不了身,好不容易选了一位因为哺乳后代而精气有泄的目标,没想到还没有行动就被捆了起来,今天更是被赶了出来。
“人昧殊途,你有何冤屈完全可以去乡公所。再不至,冤有头债有主,你大可以去寻找你的仇人,在这里为难一位初为人母的女人,你还好意思自称爷们,丢不丢人啊?”
苏陟抽出一段柳枝,再擎起桃木剑,就不信了,会对付不了眼前的家伙。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回不去啊!”马麟祥吼了起来,“小子,我不管你是谁,今天坏我的事,你以为你还能平平安安地走出这间屋子吗?”
回不去,什么意思?
苏陟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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