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胖婶得理不饶人,一个劲地嚷嚷着要说法。
骆林越不说话,但也不避开,就这样冷眼看着这些人闹。
阿瑛便又扑过去,拽着他死活不放手。
骆林越恶心得直皱眉,挣了几下没挣开,脖顿时青筋直暴。
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骆凤羽一看不好,忙前用力把阿瑛拉开,正要说话。
不妨东屋那边传来说话声:“诶诶,闹什么呢?你们怎么都不问问,刚才我这第三者究竟看到了什么”
你看到了什么?
在场妇人们都愣住了。
刚才她们在院里只顾拿自家的东西,天太黑,小油灯又照不了多远,因此并没留意到东屋。
也就是阿瑛的那场哭才又惹了她们注意,从而引出这桩事来。
不管如何,女儿家在这种事总是吃亏的。
怎么也没想到东屋那边还有别的人。
那刚才…这二人…岂不都叫他看去了…
是谁?
随着脚步声,一个丰神俊朗的少年出现在大伙面前。
妇人们顿觉手里的油灯明亮了许多,视线不自觉地被他吸引了去,连一直哭泣的阿瑛也忘了哭了。
乔启睿姗姗而来,脸带着温和的笑意,望之让人如沐春风。
他径自走到阿瑛面前,蹲下、身子,语气温柔地道:“姑娘,你大可不必死缠着骆家公子,需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这话一出,别人什么表情,骆凤羽统统没留意了。
此刻她心里骤然一震,瞬间起了滔天骇浪。
这话的前一句的确是出自东坡先生的蝶恋花没错,可后一句,却是现代人杜撰出来的。
尤其,系统还跟她介绍过,这本书的历史背景是架空的。
这也就意味着,能脱口说出这句话的,绝不会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而是…
她不敢再想了。
边阿瑛呆呆愣愣地望着眼前的少年郎,几乎忘了呼吸。
骆家次救回一个小子的消息是娘和哥哥传出去的,今早也有不少人看到阿越哥扛着一个人形麻袋出了谷。
她跟大伙一样,想当然地以为早把那小子送出谷了。
为此,娘和哥哥还很得意,以为是自己昨儿那一闹才让凤羽把他送走的。
却不想,人家还好好地留在骆家。
原是这么俊俏的少年郎,比阿越哥还俊呢,难怪哥哥吃醋了。
那刚才,刚才的情形岂不都让他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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