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休要装...装神弄鬼!”
张若仙大惊失色,汗毛根根倒立,被吓得口吃起来,双腿打螺旋颤,逐渐软弱失力,身子也朝着下方塌去。
那白骨手掌的小指尖从他的颧骨之上滑落至下颚,拇指和食指则是轻轻的夹住了他的耳朵根,一股阴冷的凉风嗖嗖,顺着他的耳朵根钻进了他的耳朵眼里。
张若仙一个激灵,心惊肉跳,瘫坐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在发颤,脑袋顶在头上哆嗦的厉害,却是不敢回头看去。
后方持续无言,唯有阴风许许,伴着沉默的空气,令张若仙心中的恐惧更甚,咧着嘴紧闭双眼,失去力气浑身瘫软,靠在床边瑟瑟发抖。
“你...你是...谁?我有钱!我有钱!我给你钱!”张若仙哀求,身后的东西太诡异了,让他刚燃起没多久的心瞬间坠入了冰冷的谷底。
这时,另一双手也探了上来,顺着他的肩头滑过,落在了他的脖子上,掌心轻轻的抓握住了他的脖颈,没有用力,但那冰凉的触感顺着他的毛孔如针一般刺入了他的心中。
毛骨悚然!张若仙吓惨了,他知道那一定也是一双惨白的骨手,时刻都能断了自己的姓名。
“求求你,放过我,我还什么都没做!放过我,放过我吧!你想要...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饿......”
一阵怪异的叫声,张若仙感觉到一股沉闷的死气,从脖自后方穿过,顺着自己的鼻钻了进来,腐朽的气味,弥漫进胸腔,仿佛是一具掩埋多年的老尸。
惊的张若仙胆裂魂飞,想要惊声尖叫,可是声音卡在嗓子眼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叫不出来。是握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掌,正在逐渐紧握。
“呃!...唔!...呃......”
张若仙的呼吸逐渐困难,嗓子之中发出困难的沉鸣。
就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一声连续的咳嗽,是床上的白芽。
围在张若仙身后的那两只骨手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张若仙也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浑身冒汗,额头上淌下汗珠,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那一瞬,他感觉自己都快要死了,此时脑中还涨痛着,充满了眩晕感,眼前的烛光重重,在他的眼中分成三道。
白芽被呛到,正在床上止不住的咳嗽着,张若仙没心思管这些,他抬手攀着床边爬了起来,回头扫视了一圈,身后什么都没有,纱帐也不见移动,更何况自己刚才就靠在床边,床上就躺着穆诚凰,那双骨手难不成是吊在天上?
他心跳再次加速,大张着口,呼吸变的愈加急促,面色惊魂未定,仍带着恐惧谨慎之意。先是瞳孔向上瞥去,随之便是缓慢的抬头欲要向上探望,想要一查究竟,但是心中却又极度忌惮。
终于看到了天花板之上的场景,张若仙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整个人都要疯了,因为在那锦绸罗缎的流苏之后,一根白色的肋骨,正在被一只惨白的骨掌握着,渐渐的消失在那锦缎之后。
再次眼见为实,张若仙惶惶不安,魂都快要被挤出来了,站在那里了许久,汗不敢出,生怕有所异动会再勾惹的那鬼怪。
过了有好一会儿,守在门外的随从听不见屋内的动静,玩味憋笑,想必是公子能力不行,方才如此无声。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
四个随从正在挤眉弄眼,互相低语,一根白色的肋骨,从他们的头上掉了下来。
吓得四个随从一跃而起,见骨色变,抬头冒出狠语:“是谁?谁在那?”
在慌乱中,他们的中间不知何时,冒出了一个浑身裹在粗布黑袍之内的神秘人,弯腰捡起了那白色的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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