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林说:“大叔,刚才咱们说的运河疏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为何这么说呢,我是有依据的。运河里跑的最大的船不过是乌篷货船,长十几丈,但是吃水很浅,运河中间有一丈深的水就行了,靠边的地方一人深就足够了。”
中年人说:“停停停,我东平府水运便利,这运河修不修关系都不大。咱再说说刚才码头那事情,你说那里真的可以建设市场?不用担心水泊梁山里的王伦。”
柴林把筷子放下,说:“这还有假,妥妥的超级大市场,只要建造起来绝对是山东道上最大的批发市场,北上的茶叶、瓷器、粮食都将从这里交易,南下的皮毛、成衣、肉干也从这里交易。至于水泊梁山不过是小打小闹,他们过他们的日子,咱们干咱们的生意。”
“如果,真的把这块地皮给你,你多久能建设起来?”中年人道。
柴林说:“如果这地皮是我的,最多一年半吧,一年半一定能建造成一个占地三百亩的市场。”
“年轻人,看你相貌堂堂,锦帽貂裘,恐怕也不是普通人吧。”中年人身边那个师爷说。
柴林说:“在下沧州柴家庄庄主,柴林。”
中年人很吃惊,愣了一会儿说:“真是没想到啊,你就是柴家庄庄主。现在东平城里热销的香皂、四轮马车、手压井都是你庄上产的吧?”
“正是我庄上生产的,还没请问两位大叔怎么称呼。”柴林问。
中年人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须,说:“本府程万里,正是这东平府的知府。这位是我的师爷,闻师爷。”
柴林连忙起身拱手见礼,道:“原来是程大人当面,真是失礼、失礼。”
程万里倒是不以为意,说:“柴庄主无需客套,刚才一翻交谈柴庄主见识很广,而且柴家庄财力深厚,这一千亩荒地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让本官失望。”
“这,知府大人说的可是真的?”柴林有些不敢相信。
闻师爷很生气,说:“程大人何许人也,怎么会跟你一个毛头小子开玩笑。”
柴林说:“好,年后我派掌柜来商谈如何开发,还得拿捏出来一个章程才好。”
程万里说:“程某坐镇一方,自当为本地百姓考虑。柴庄主还有没有别的门路,让百姓尽可能的过上好日子。”
柴林说:“办法自然是很多,但是首先要大人要把下面办事的人员管理好,吃拿卡要很严重,百姓苦不堪言。然后是收拾一下鱼肉乡里的豪门大族,减轻对百姓的盘剥。最后才是鼓励农商,种田织布,百姓自然富足。”
程万里叹息道:“你说的问题我早就发现了,连日来我和师爷明查暗访,发现这情况很严重。刚才你也看到了,码头上就有泼皮这么大胆。”
柴林笑道:“泼皮可没这么大胆,泼皮背后有撑腰的才会这么大胆。”…
正说着呢,楼下听声音来了一大群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楼下来了几十名衙役,一个个膀大腰圆的,拿着水火棍,想来这应该是程大人的卫队。
来的人是一群军汉,大约有四五十人,一个个衣帽不整,拿刀带枪的。
为首一人三十来岁,戴着头盔,穿着皮甲,看样子还是个当官的。
“董提辖,那群人就来这家酒楼吃饭了。”一个泼皮给为首那人说。
那个所谓的董提辖一抱拳,对楼下守着的衙役说:“原来是张都头,刚刚有人在码头恶意行凶,打伤了十几人,我们要进去拿人。”
张都头笑道:“原来是董提辖,提辖说笑了,知府大人在楼里宴请贵客,怎么董提辖还想进去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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