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林拉着马匹,扯嗓子唱开了: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回去的路有些黑暗,担心让你一个人走。
歌声充满了韵味,武松叹道:“看来哥哥也是有故事的人。”
柴林说:“脱去身上这层皮,你我都是凡人。哪有什么坚强的人,只不过是死扛而已。”
二人前行,快出东城门的时候,有一个身材矮小的小贩挑着担子,提着个灯笼,在寒寒冷的黑夜里喊道:“炊饼,炊饼。”
武松武二郎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道:“哥哥说的太对了,哪里有什么坚强,不过是死扛而已。也是这样的寒夜,我记得我哥哥大郎,卖炊饼一直到深夜才回家,当时年少不懂事,还怪哥哥。”
柴林说:“铁打的二郎也流眼泪了,快把泪擦了。我给你放半月假,你回家看看大郎去?”
武松摇摇头,说:“我读书少,可是道理董。哥哥以重用二郎以为肱骨,我又岂能因私废公,乡兵草创,四面皆是敌人,等乡兵训练几个月,二郎再请假回家。”
“好,到时候把哥哥接过来,在沧州开间店铺,到时候你们兄弟就不用分开了。”
二人说着出了乐陵城东门,瞬间就黑暗下来了,二人上马缓缓前行。
突然前面路上出来十个黑衣蒙面人,一个个全身黑衣,黑纱蒙面,只露出两个眼睛。
看手中武器五花八门,双钩、三节棍、连枷、判官笔、双戟、短枪、朴刀、峨眉刺,可谓是大杂烩。
为首一人手拿双戟,瘆人的声音嘿嘿的笑着。
柴林、武松翻身下马,在马身上一拍,让马去道旁吃枯草。
柴林笑道:“你吃鱼刺卡嗓子了吗,笑的跟鬼叫一样。”
“哈哈哈,柴大官人,虽然你名满江湖,但是你恐怕没听说过燕云十杰吧。”双戟大汉说。
柴林笑道:“这个还真听说过,一个个藏头露尾的鼠辈,能杰到哪里去?你就说来干什么吧。”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你挡了别人的财路,我们收钱来拿你的命的。”双戟大汉还没说完,就听见轰的一声,胸前冒白烟。
“你,你,年轻人怎么不讲武德。”说完双戟大汉仰面摔倒死在当场。
柴林吹了一下冒着烟的喷子,说:“你们十个人想要我的命,还说我不讲武德?”
余下九人傻眼了,这江湖已经不是当初的江湖,当初的江湖开打前都要长篇大论一翻,说说你的师傅是谁,我的师傅是谁,如果双方有渊源,那就握手言和,如今这江湖大变样,是一言不合就开打了。
“上。”
九人相互看了一眼,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猛扑上来。
柴林喝道:“二郎,咱俩比比看谁打的多。”
“好嘞,我赢定了。”说完武二郎超大号的横刀来了一个迎风斩,直奔冲在最前面的一个拿三节棍的汉子。
汉子见武松力道太凶,连忙横棍遮挡,楠木的三节棍横在身前。武松轻蔑的一笑,暴喝一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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