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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褚钰长大,中考来临

禹司南这般冷漠孤寂的男人,跟烟花这类灿烈热烈的事务并不搭调,可是此时在绚烂的烟花下,禹司南绝美的容貌像是被烟火点亮,无一不显得秀致佳绝,理智冷静如褚钰,也有片刻的失神和怔凝,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容貌实在出色的过分。

沉默围绕着两个人,两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许久许久,褚钰目光遥遥而望,看向远方,找了个话题:“当时,你就是在那儿救的我。”

禹司南竟然也忍不住微笑起来,“好像是。”

“当时我也不知道是被什么袭击了。”褚钰很不好意思地承认,笑着说:“就感觉浑身都动不了,幸好有你救了我,我当时还在想……”

她突然顿住,禹司南深邃的眸子盯着她,“想什么?”

褚钰当时在想,眼前的这个男人未免也太好看了吧?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不过,话说你当时为什么会救我?既然救了我,为什么后来又想要杀我?”褚钰实在不明白禹司南的用意,如果想要自己的命,当初一开始不要救自己不就好了。

这个问题似乎让禹司南有片刻的怔凝,他转开视线看向别处,微微放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孤寂之感,不由又看向褚钰,“褚钰,你说过生日是什么感觉?”他的心里一直在为了褚钰那天给别人过生日而耿耿于怀,其实更深层次的原因,应该是因为褚钰选择了李然。

“你没过过生日?”褚钰有点不敢相信,这种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居然没有过过生日,褚钰又问道:“你爸爸妈妈没帮你庆祝过生日吗?那……你有没有吃过生日蛋糕。”总不会连生日蛋糕也没有吃过吧?

禹司南只是默默地凝视着褚钰,根本不回答褚钰的问题,在他的记忆里已经找不到关于这类的事了,或许有吧,但是时光荏苒,他已经活了九百多年,早就不记得很久之前的那些往事,甚至于自己的父母,禹司南的脑海中也没有印象了。

男人孤寂的眼神令褚钰心中不忍,她无法形容此刻的禹司南,就像是被全世界遗弃一般。

“好吧好吧,我帮你过生日。”褚钰实在是受不了禹司南的这种眼神。她挥挥手,格外地义气开口道:“隔日不如撞日,走,现在就去给你过生日。”

一瞬间,禹司南的眸中像是点亮了万千星辰,明亮到了极致,甚至还不等褚钰把话说完,他就已经拉着直接冲回苏市的慕雅公馆,这套别墅的厨房里所有厨具一应俱全,包括做蛋糕的食材都已经预备好好的,褚钰本来随便弄弄就糊弄过去了,可是这情况,怕不是禹司南一直在等着这个机会吧?

她转身质问禹司南,就看见禹司南格外期盼的眼神,心里想质问的心思一下子就消失了。…

褚钰清了清嗓子,故意认真道:“你这样就把我带过来,我爸妈找不到我怎么办?”

“现在你的家里人,都会认为你在睡觉。”禹司南淡淡道。

看来上次她父母以为褚钰在补课的确是禹司南的手笔,原来这个老妖怪还是会会别人考虑的,褚钰微笑着转过身,不让禹司南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她弯腰打开橱柜从里面拿出做蛋糕需要的食材,目光瞥了瞥禹司南,淡淡道:“禹先生,你去外面等我就好。”做个生日蛋糕这样的事对于她来说,还是挺简单的。

褚钰的厨艺是怎么来的,自然是前世跟在越风涯为了伺候师傅而学习的,越风涯这个人胃口极其刁钻,当时他不愿意交给褚钰真正的本领,褚钰便想到了这个办法来贿赂越风涯,指不定师傅吃开心了,就会教她一招两式的。只是即便后来褚钰的厨艺越来越好,越风涯还是没能教她个一招半式的。

仔细想想,她怕是被越风涯坑到大的,想到这,她手里打蛋器也运作得更快了些。

两个人吃不下多大的蛋糕,褚钰更是一个对甜腻食品提不起多大的兴趣的人,所以蛋糕做得并不大,只有14寸的大小,冰箱里的水果挺多,褚钰拿出来一点,切成小块用在蛋糕上装饰,好歹这也是个正正经经的水果蛋糕不是。

禹司南的家里自然是没有过生日用的蜡烛,褚钰就特地找来了照明的普通蜡烛,熄灭了客厅的吊灯,在黑暗中点亮照明的普通蜡烛,过生日,气氛一定是要到位的。

褚钰还告诉禹司南吹灭生日蛋糕的蜡烛可以许愿,禹司南还未张口褚钰就知道他肯定要说自己没有愿望,褚钰直接抢先一步,开口道:“你不许说自己没愿望啊,你就随便许一个愿望都行,否则白瞎我做的这个生日蛋糕了。”

黑夜中,禹司南深深地注释了褚钰一眼,然后真的就像她说的那样,闭眼许了一个心愿。

褚钰好奇道:“禹先生,你许了什么心愿?”

“不是说不能说出来,否则不灵验了?”禹司南拿褚钰的话去噎她,褚钰被噎的哑口无言,挑了挑眉道:“我还不想知道呢!”

吃完生日蛋糕,两人躺在客厅右侧天窗之下的躺椅之上,巨大的透明的天窗可以让褚钰看着黑暗夜空中缤纷闪烁的星光,躺椅旁边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室内花坛,种着一颗两米高左右的槐树,这样的设计让既新颖又有美感。

躺在天窗下,身畔是槐花树的清香,无论是欣赏夜空还是小憩,都梦幻到了极致,禹司南真是会享受呀。

“只可惜,现在城市禁止放烟花,这样的夜空如果能看见烟花就完美了。”褚钰觉得有些惋惜。

禹司南不由地微微侧首看向褚钰,右手食指拈了一个法诀指向夜空,原本漆黑的夜空瞬间闪耀着缤纷耀眼的烟花,一个个烟花带着红红的火星窜上了天空,几声脆响之后,夜空绽放出了几多美丽的花朵。它们的形状和颜色各不相同,有五颜六色的满天星,金黄色的蒲公英,紫色的牵牛花,火红的玫瑰花,一切都是那么绚丽多彩,美轮美奂。…

褚钰惊讶地坐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夜空中照耀着的烟花,喃喃道:“怎么会?”

这烟花就仿佛燃放不尽,一直闪烁在褚钰的上方,褚钰这才意识到这烟花不太对劲,她不由地看向禹司南,这天底下大概只有禹司南能够做到。

禹司南被褚钰看得有点受不住,故意冷漠着声音,淡淡道:“不是你想看吗?”

褚钰一瞬间觉得胸口满满的,仿佛是被什么堵住了,以至于褚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新年快乐,禹先生。”褚钰没什么好给禹司南的,只能送一句嘱咐。

禹司南面色微变,没有说话。

直到褚钰看够了烟火,禹司南才撤了这些烟花,递了一个物件到褚钰的面前,淡淡道:“这个给你带上。”

褚钰目光往他的掌心一落,眼神难得亮了亮好漂亮的玉镯!

禹司南的手心,是一支雕工细致的白玉镯子,成色极美,细腻的白玉中似乎流淌着淡淡的红丝,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菲,最难得这还是一块老玉。

褚钰愣愣地从禹司南手里接过,心中奇怪为什么他要给自己。但是老玉比新玉难寻,难鉴定、难估价,且有价无市。而且,这支玉镯一看就是件法器!玉镯在吉气充盈的地方蕴养过,戴在身上有趋吉避凶的好处!

“为什么要给我这个?”褚钰询问禹司南。

他们两之间的关系虽然有所缓和,但是还没到可以送这么贵重玉镯的地步吧?

禹司南用他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褚钰,“带着它,当初在江安的那件事就不会发生。”

说到江安那件事,褚钰有很多疑问想要问,但是禹司南似乎并不准备在说什么,而是从躺椅上站了起来,预备着送褚钰回家。

就像来的时候那样,一个眨眼的功夫褚钰就已经回到家里的客厅,隔了这么久,家人早就睡着了,这次沉着禹司南还没来得及走,褚钰抓住他的手腕,笑着道:“禹先生,不如我拜你为师,你把这招交给我,这样能省我很多事呢!”

而禹司南冷冷地回答褚钰两个字。

“休想。”

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大年初一,街坊亲戚互相走动拜年。

每家每户都洋溢着新春带来的喜悦,褚钰也被这种喜悦感染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热情地向每一个人自己陌生的人送上新年祝福,大人们听了她的祝福也欣喜地包给她压岁钱。每个孩子新年的时候最期盼的应该就是压岁钱,虽然很多父母都是将孩子的压岁钱收走,但是吴芳没有收走褚钰的零花钱,她觉得压岁钱既然给了孩子就是孩子的,作为大人肯定不能要回来。

褚钰倒也不在乎这些压岁钱,这都是一些小钱,她现在的资产说出来,怕是让父母惊掉下巴。

其实褚钰心中早想给父母一些闲钱花用,只是在母亲眼里,她现在还花着家里的钱,钱哪里来的,还得跟二老解释。还是等过段时间,把自己的事跟父母亲交代了,然后给家里换套房子,再劝父母母亲把工作辞了,她们两劳累了这么些年,也该歇歇、享享清福了。…

一开学的时候,班级里却是发生了一件事宋丽丽转学了。

宋丽丽的转学,可谓不声不响,连跟她最要好的王静都不知道。

当开学第一天,班主任宣布宋丽丽转走了之后,班里一片哗然。好端端的,才上学半个学期,怎么这时候转学了?

谁都不知道,宋丽丽不仅是转学这么简单,她是举家搬离了东市,没人知道他们家搬去了哪里。

这事其实还要从那天宋连义和吴月在ss科技门口的一场闹剧说起。

自从这件事之后,当天宋连义回到家里,便把女儿叫来跟前问了一句话:“你老实说,你有没有得罪褚钰?”

宋丽丽心下又惊又怕,她以为父亲知道了她找人打了褚钰父亲的事,但她却不敢承认,一番装傻充愣,这才发现,其实父亲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她很想知道,既然这样,父亲为什么突然问起褚钰了?但她却是不敢多问,就怕引起父亲的怀疑。

宋连义见女儿不承认,便叹了口气。他怎么会看不出女儿撒谎的表情?只不过他觉得可能只是同学之间的一点小矛盾,这种事学校里常有,自己的女儿顶多就是跟褚钰合不来,还能再有什么事?

想起褚钰说的那番话,宋连义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但这天之后,宋连义发现他越发倒霉。

原本因为妻子车祸住院的事,他一边照顾妻子,一边上班,精神上就有些疲累,而且是特别容易累!在工作上,他也就难免出点小差错。以前都不太要紧,可是领导却好像忽然盯上他了,总是抓着一点小错上纲上线,会议上被点了几次名,公开批评。这让当了几年秘书长,也算有点脸面的他来说,丢尽了人。

一开始,宋连义还安慰自己,毕竟是他出错在先。可是,后来他发现领导根本就是有意找茬,连他的下属犯的芝麻绿豆大点的小错,都被上纲上线成他领导不力!

终于,在过年前,他又被抓了错处,这回竟然被免除了秘书出秘书长的职位,给他调去了苏市底下的小乡镇里,任小小的办事员!

宋连义自从工作开始,一直仕途平稳,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挫折,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而妻子也是在养伤病的期间,经理的位置被下属顶替了去,她本就心情不好,一听说老公遭到了贬黜,更加受不了,整天哭闹。

夫妻两人为了这件事一天吵到晚,年都没过好。

过了年之后,宋连义觉得在苏市是没脸待下去了,再不愿意去小乡镇里也得去。

尽管他可以自己一个人去任职,让妻子女儿继续在苏市生活。反正离得不远,周末和节假日他回来就行了。

但宋连义的妻子却觉得没脸,苏市都是认识的朋友,这还能出门见人么?

宋丽丽更是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原本她有一个身为秘书长的父亲,在公司里任经理的母亲,家中条件富裕,受同龄人羡慕和簇拥,原本以为可以一直这么下去。…

可这些东西……怎么说没就没了?

让她转去乡下读书?她才不要!

可是不要又能怎样?难道要在班里被人嘲笑?

宋丽丽和母亲两人哭哭啼啼,再不愿意,也还是跟着宋连义一起去了下面的乡镇。

一家人搬走了,却连个朋友也没好意思通知。

宋丽丽转学了,王静没了玩伴,没人在背后鼓动她,她更不敢再找褚钰的麻烦,因为她家里也不消停。父亲住院,母亲对公司的事不熟悉,生意被抢了大半,等父亲从医院转回家里休养时,公司已经元气大伤,恢复不过来了,只能维持正常运营。

好在他们家还有赵家民窑的股份,只不过天天要看大伯母冷嘲热讽的脸。

王静这段时间觉得实在是太累了,发生了好多事,她也没什么在别人面前炫耀,或者嫉妒褚钰跟李然关系好的事了。

褚钰却是在宋丽丽一家搬走后,夜里去了一趟她家原本的小区,把风水阵给解了。毕竟,她不想害到这套房子以后的主人。从宋丽丽家里出来时,褚钰也顺道去了王静家的小区,把布在她家外的风水阵也一并解了。

父亲的伤已经养好了,她们两家也已得到了惩罚,这件事就此了结。

宋丽丽转学了,王静不找自己麻烦了,公司正常运行,禹司南对自己也没有生命威胁,还有徐子阳和钱德旺业将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褚钰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人生赢家。

她还特地交代过钱德旺,如果有政府方面搞不定的人际关系,可以给她打电话。

毕竟,现如今苏市上层圈子那些政商要员,大多都找她看过风水。

人脉方面,她不发愁。

所以,再次回到苏市的褚钰觉得,苏市的空气似乎都清新了几分。

之后,褚钰便开始又回到之前的生活,安心的上学放学、定时听徐子阳和钱德旺汇报公司情况,将自己这些年捡漏的古玩由拍卖行一点一点拍卖出去,然后每周末前往禹司南的别墅,这逐渐成了褚钰雷打不动的习惯。

年后再去禹司南的别墅,褚钰已经不觉得是禹司南对自己的折磨和虐待,反而在禹司南这里,褚钰感觉到格外的轻松,因为在这里,禹司南知道她所有的密码,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和禹司南聊天,所有对其他人不能说的话,都可以对禹司南来说。

只是,她一直困惑,自己和禹司南究竟是什么关系?

在困惑中,两年半的时光过得飞快,转眼间褚钰已经十五岁,即将面临人生中第二次转折点中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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