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我们不进城吗?”妮妮问到。
曾贤笑着摇了摇头说:“咱们暂时不进去。”
“哦。”
妮妮应了一声,没有问为什么。
走进临江村,曾贤看着临江村熟悉的布局,不禁有些感慨。
颇有物是人非之感。
临江村还是那个样子,可是当年一些熟悉的人,却不再是当年的样子。
曾贤顶着这副年轻的面孔进入村里,也没人能够认得出来。
临江村的村民对着这个陌生人投来好奇的眼光,似乎在奇怪这个俊美的年轻人,带着一个小女孩来临江村,是找谁的吗?
曾贤来临江村,自然是有他的目的。
他要来问一问他小弟一些问题,问一问当初他是不是设计好了一切。
之前在安乐城,曾贤受了重伤逃跑,后来又忙着赶去燧州,有些事根本没来得及问。
现在他回来了,自然要把当年的一些事给问清楚。
曾贤朝着曾家走去,在临江村,曾家就是最大的地主,最有钱的人家,为临江村说话,那是最有份量的。
曾贤走近曾家时,他以为自己心情会很复杂,可是他错了,他的心情很平静。平静的好像只是来做客,而不是来询问当初的出卖自己的事。
彻底走近时,曾贤发现了不对劲。
曾家好像没人!
曾家大院周围,杂草丛生,似乎很久没人打理,充斥着荒芜的感觉。
他沉吟一会儿,走上前去,敲了敲大门,等了好一会儿,也没人来开门。
曾贤微微眯了眯眼睛,曾家的人是搬走了?还是出现了什么变故?
曾贤离开曾家门口,在附近找到一个老者,开口问到:“老人家,请问一下,这增加是搬走了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老者看向曾贤,说到:“曾老爷一家人搬走了,据说是去京城里做官去了。曾老爷是好人啊,临走的时候把土地都分给了我们,好人啊。”
曾贤闻言,表面上面色如常,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曾家之所以会在临江村生根落户,其实是因为曾贤的父亲厌倦了官场的尔虞我诈,所以在辞官之后,就来到临江村生根落户。不让小弟进入官场,只愿他后辈们都做个富家翁。
曾贤的父亲年轻的时候,也是很有名气的。别看当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可是他有许多机会升迁。只是慢慢的,他厌倦了官场的尔虞我诈,所以才退出了官场。
曾贤记得当年父亲死的时候,给小弟留下过训戒,不许他做官。
怎么现在又跑到京城去做官了呢?
并且,为什么能去京城做官?做的又是什么官?
一连串疑问让曾贤疑窦丛生。
“多谢老人家解惑。”曾贤告谢了一声。
忽然间,这位老人家仔细打量着曾贤,说到:“这位外乡的后生,我瞧你很像一个人。”
曾贤笑道:“谁啊?”
老人家闻言,说到:“曾家以前的大少爷,就是现如今曾家老爷的哥哥。大少爷是真的好人,可惜就是少有回来。”
曾贤笑道:“或许他回来很多次,却又悄悄离开了。”
老人家郑重再说话,远处却突然传来喊声。
“重八叔!重八叔!”
老者回头看向远处,一个中年人急匆匆跑过来。
“重八叔,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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