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的狐狸眸这时更加深邃地晕染着某种情绪,将身上盖着不知什么做的兽皮一扯,露出十分完美的胸膛,雄风凛凛。
当然,忽略了伤口被覆盖上的纱布,纱布还滲出一滩血迹。
花茉莉上下看了看,对于上半夜帮他包扎的时候早就免疫了他的身体犹如上帝精雕细琢的美色。
这时一听,急切问:
“发烧了?”
她立马抬手,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不烫?
刚想撤手的时候顿时被他一握,紧接着仰倒下去,她惊呼:
“你做什么!小心伤口!”
那是被她用心包扎了一晚的,怎知这时白溯凑到她耳边,嗓音透着情切:
“阿茉,软。”
他喜欢她,想和她一起。
白溯轻嗅着她像香香花一样的气息,没管伤口随着大幅度的拉扯和血液的跳动。
然则,他这样的反应,花茉莉怎么可能不知道,立即抗拒道:
“你不能这样!”
“不行,我忍不了,阿茉——”
“你滚蛋!打死你这只臭流氓!”
花茉莉一个抬腿,把他侧翻了过去,顺带紧握着他的双手。
借着洞外的月色看到被包扎的伤口又流血,冷声道:
“想死是吗!”
他像似没法撼动她的力量一样,狐狸眸的震惊一闪而过,白溯现在难受得紧,脸颊通红:
“阿茉,做我的雌性。”
“做你妹!”
都这时候还提这些,难道他没感觉得到身上伤口崩血了吗?
果然兽兽的世界都只剩下传宗接代的重要思想了么?
“我不要你做我妹!”
花茉莉听到他的反驳,快心肌梗塞了,这顶梁柱...软硬不吃啊!
要打一顿么?
但是看着流了一地的血,又将胸口的气吞到肚子里,当屁放了吧!
她皱了皱脸,‘哇’的一声仰天哭了出来,双手还不忘握紧他的手腕,生怕他再做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呜哇呜哇!你快看看你的伤口呀,又流血啦!呜呜呜呜...你一点也不知道我担心你吗?我累死累活了大半夜帮你、用巫术给治好的,现在没了,被你祸害啦,糟蹋啦!”
虽然她默认了他的位置,但现在的白溯根本就是见色起意,就是想立马把自己办了而已!
被她这么一哭,白溯喘了喘气,看着胸膛的血迹,又将目光放在她伤心欲绝的模样,顿时慌乱不已:
“我、阿茉不哭,我不痛。”
“呜呜...我看着好痛,看着你流那么多血,我的心口好痛...呜呜,让我帮你重新包扎吧,好么?”
“好好好,你不哭就包扎。”
花茉莉闻言,顿时止住了哭声,连鼻涕也不吸了。
连忙放开他的手腕就将纱布拆下来,滴滴答答的都是血染了她满手。
幸好她早有准备将空间拿出的几捆纱布放一边。
将他平坦之后清理又倒上药粉,再次重新包扎。
白溯双眸转了转,望着她细心认真的小脸蛋,伤口虽疼,但是心里又开始高兴起来。
怎么有这么好的雌性,关键是,又想将她摁倒怎么办?
可一想到她的抗拒,方才还说自己是滚蛋,还打死自己?臭流氓?
重点是做他妹?
心里的疑惑一重重,到最后化成她担忧自己担忧得流泪的小模样。
这时的白溯感到心里不高兴,甚至有点闷闷的。
不由低声道:
“阿茉以后不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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