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许的能力,让白粼尚未占到便宜。于是赵氏心里,已经做好了和杨素死磕到底的准备。
但白粼此时却不打算在看热闹了,横在大门处,用脚一抵门框。
又特意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哦不,确切说是两腿之间,对赵氏说道:
“对不起,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赵氏脸色微红,怒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拦我的路?”
白粼一笑:“你又是什么东西,敢随便闯进国舅家的门?”
“国舅,哈哈哈哈……”赵氏忽然大笑起来。
“说好听点叫国舅,说的不好听,不就是八贤王手下的一条狗么?”
“如今倒好,狗学会咬主人了?那还得了?”
“就是就是,你杨国舅府上出了事,向我家王爷讨药不成,竟然偷袭伤了我家王爷,这还像话吗?你这恩将仇报!”
“要不是老王爷提携你,将你从落魄之中拉了出来,你能有今天?”
说着,几个妻妾不顾形象,在门口破口大骂起来。却没人从白粼的胯下钻过。
白粼心里暗笑:合着你们就会动嘴皮子啊!
也难怪,能动手的人现在还在暗处呢。
但百姓们这个时候情绪慢慢变得更激动了。
“杨素老儿,快快交出凶手!否则我们踏平你杨府!”
“你们杨府蛇鼠一窝!忘恩负义!快站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
即使是老成的杨素,面对此景,也不由得悲从中来。
他经历了无数的背叛与权谋。被政敌针对倒也无妨,现在连百姓都倒向了八贤王,真是世态炎凉。
杨婵的脸色更难看了。她从没接触过如此阵仗,更没见过父亲被骂的狗血淋头。
如果不是自己恰好是这一切的受害者和见证者,没准都要被这激进的“反抗”所腐蚀,和他们站在一起反对“黑心”的父亲了。
杨素脸色难看地对白粼使了一个眼色,他再想出风头,也不能违逆主人的意思。
杨素越过白粼来到门前,拱手道:
“各位乡亲父老,各位八贤王府的女眷们!在下国舅杨素,我在此直言,是我谋害了八贤王王烈,与我的奴仆家人无涉!”
“我自会皇上请罪,自请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爹?”杨婵不可思议地瞪着父亲。他不敢相信这是她父亲能说出来的话!
但杨素心里已经接近崩溃。他或许早已忘了王许的事情,但是面对百姓的辱骂,他内心的消极与恐惧便被再次点燃。
“老匹夫!不能让你这么轻易认罪!快写下保证书,将你的权利交给八贤王府!”
“还有,你们一家也不能赦免!交出你女儿杨婵,否则我们踏平杨府!”
“对,交出来!”跟随几个姬妾的叫喊,百姓就像疯了一样,此起彼伏地怒吼着。
“啪——!”忽然,一个清脆的耳光,震慑住了在场众人。
赵氏捂着已经通红的脸,惊讶地看着白粼。
白粼将手掌放在鼻尖闻了闻:“嗯……这什么垃圾香粉?难闻死了!”
说着,双手拍了拍,冷笑道:“你到底是夫人还是丫鬟?怎么如此不通人事?”
“你!”赵氏怒道:“你是谁?敢打本王妃?”
“我啊,我不才,就是国舅爷府上一个扫地的!”白粼耸耸肩道。
杨素和杨婵差点没平地摔跤。杨素更是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了。
“扫地的?一个本宇中期强者、一个杀死了两只一阶凶兽的人,说自己是国舅府扫地的?”
杨婵小声嘀咕道:“白掌门,你不要闹了!”
白粼用一个嘘声的手势制止了父女俩,随后冲着赵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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