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宛的众多规矩都同南朝不同的地方有许多,很多吃食也不是她能适应的。
靠近了拓跋容澈的院落,竟然有悠扬的琴声响了起来,莫非他在弹琴?
沈荷弯了腰,想透过窗纱一探究竟。
却没想到回首的时候一下不小心撞到了在身后的花坛。
她绝望的皱了眉头,却听见内室传来了冷清的一声:“进来。”
沈荷推开了门,却发现拓跋容澈的怀中正抱着一个女子,看见沈荷进来,他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仍然抱着那个女子,正在教她弹奏古琴。
沈荷有些狐疑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不过她也没多在意,既然如此,倒也能说明,拓跋容澈之前对她的种种不过是一时冲动。
“何事?“
拓跋容澈冷眼看着沈荷,似乎一点好脸色也不想给她。
那怀中的女子刚要离开,却被拓跋容澈一把拉下,继续靠在他的怀中。
沈荷看着拓跋容澈一幅高高在上,并对她不太理睬的模样臭了脸。
那日的事情她都没有太过在意,不知道拓跋容澈一个大男人在意什么。
“我来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谈。”
沈荷清了清嗓子,说的很正式。
终于拓跋容澈抬了眼,让怀中的佳人退了下去。
“说。”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是一座万年不会融化的冰山。
“我辅佐你凳上西宛的王位,你不对南朝发动战事。”
沈荷目光有些炙热,他本以为拓跋容澈会考虑一下。毕竟西宛国的形势她一个外来人都可以看的清楚,更何况是拓跋容澈自己。
如若他没有野心,那么更不可能费劲千辛万苦的去筹谋这一切。
拓跋容澈久久没有说话。
沈荷看着他沉默的模样略微有些尴尬,看来拓跋容澈还是不太相信自己。
“你把西宛的形势想的如同你们南朝一般简单?“
拓跋容澈终于出了声音,一双紫瞳如同野狼一般看着沈荷。
沈荷勾了勾嘴角:“不试一下怎会知道?“
拓跋容澈嘴角噙着嘲讽的意味:“之前我还真是小瞧了你,沈钰能有今天之位,莫非背后靠的你不成?“
她对拓跋容澈这话很是不满,沈钰能有此成就都是因为他自己的一腔热血。
沈荷并没有做什么。
不过西宛国的形势她着实不太了解。
“不如你同我讲讲?“
拓跋容澈听见她这么说,似乎明白了什么,沈荷向来机巧,没准今日前来就是套他话的。
他贴近沈荷,如同一只野兽睥睨着沈荷:“你的那些小把戏,何必在我面前用?“
说罢,根本不给沈荷解释的机会,便挥袖离开。
沈荷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她今天赶来之前,也是可以想到的。
只不过未想到的是,拓跋容澈甚至不愿同他筹划一分。
她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院落,却拦路被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拦住了。
眼前的这个男子一身紫衣,上面黑色的纹绣似雄狮,又好像是什么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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