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中的女子虽然有些狼狈但是一双紫瞳在黑暗中隐隐约约闪烁着光芒,她双手被束缚住,嘴巴也塞上了手帕,张思捷眼尖,看着她嘴里的帕子,快步走到了她的身旁,拿出了她嘴中的帕子。
竟然是沈钰平日总带在身上的那块。
张思捷把手帕甩在了那女子的脸上:“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贱货。”
却见她女子眉眼流动,倒是并没有因为张思捷的举动而生气:“可见就算他把帕子放在我口中,也不愿意让你多触碰一下。”
“你信不信我会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张思捷恨恨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用手抬起了她光滑的下颚。
没有什么是比死人更老实的了。
却见她朱唇微微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你若杀了我,你猜他会饶过你?“
她看着眼前嫉妒成性的女子,不禁有些嘲讽。
她也不过是容貌稍微出众了一些,便让她如此忌惮,这般心性,她不是害怕而是同情。
看来,又是一个爱而不得的人。
“你以为你是谁?“
张思捷用力的甩开她的脸。
这眼前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敢威胁自己。
却见那女子笑了起来:“我谁也不是,我不想苟活,不如你杀了我?反正我也是贱命一条。”
她的语气有些慵懒,仿佛自己的性命如同蝼蚁一般轻贱。
有些漫不经心,还多了几分薄凉。
张思捷自然不傻,把那手帕又塞回了她的口中,拍了拍她的脸颊:“这种激将法,你还是歇着吧。”
看她的样子,想来应该是掀不起什么波澜了。
张思捷拖着自己摇曳的裙摆,身后的铁门重重关上,她又身置那光明只有。
她回首看了一眼牢房,似乎想起了一个人:“有些人,只配活在阴暗里。”
反正她一旦说出了南疆的事情之后,沈钰自然不会让她存活于世。
就算活了下来,她也有的是办法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皇宫。
沈荷把无花草给那女子服下之后,她逐渐恢复了意识。
不过也证明她离自己的死期不远了。
她把当年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皇上听后勃然大怒,直接把皇贵妃打入了冷宫。
可是宣裕始终不相信她计划这么多年的东西,转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吗?
她躺在冷宫冰冷的地上,眼睛缓缓闭上,一滴冰凉的泪水划过脸颊,落在了地上。
却突然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睁开眼睛,看见明黄的衣角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仪态,却发现眼前的人竟然从未正眼瞧过她。
“你说宣绣死的时候,心里会有多么绝望?”
秦政看着宣裕,眼中满是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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