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逛完街,贺安月就吵着闹着声称以后再也不会和李玹武一起出去了,因为他根本不认路,然后他们就一直在那几条街转悠,找不到回客栈的路,贺安月吃糖葫芦都吃的反胃了,才找到正确的路。
贺安月看着李玹武正在打包一些衣服,很是好奇。他们才刚逛街回来啊。
“我们要干嘛?”贺安月点点李玹武胳膊上的肌肉。
“走吧。”李玹武拉着穿着新衣服的贺安月,“下楼吃顿饭,就该上路了。”
他们只在这里停留一天,今天晚上是时候行动出发了。
另一边,被卓雅和事务缠身的卓然在贺安月被李玹武带走的第二天一早才有机会出门去看看贺安月,可是他刚出门,就迎面碰到了急匆匆赶回来的卓九,“侯爷...小姐她...不见了。”卓九低下头不敢看卓然。
“不是让你全天看着吗?”卓然冷冽的眼神看着卓九,一边往翠香阁走,一边听着卓九的话。
“昨天,老鸨说给小姐的药出了点问题,让我去药房看看,我就去了,然后那个丫鬟说药味道不对,我就尝了尝,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就在药房里和那个丫鬟发生了那种事,我醒来的时候是在翠香阁的二楼一间房间,当我下去的时候,就看到小姐的房门大开着,人也不见了。”
卓然听完,冷笑一声,“蠢货,被人下了圈套。”他们刚好走到翠香阁,抬脚走了进去,五十那些杂役的阻拦,直接就到了后院贺安月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
“来人啊,把我的东西都搬进去。”香儿趾高气扬的吩咐着别人。
“住手,谁允许你这样做的?”卓然叫停了这原本喧闹的一切冷冷的看着那个女人。
香儿被他眼神中冷血所吓到,颤颤巍巍的回答“是妈妈让我搬到这里的。”
卓然冷哼一声,“谁敢懂里面的东西,就别想活着出来。”甩下这句话就朝着老鸨所在的三楼跑去。
听说那个爷来了,老鸨匆匆下楼,却被卓然堵在楼梯口,“老鸨,我们进去说。”卓然抽出手里的匕首,笑着看着她。
老鸨连连退后,直到走进了房间。
“爷,您怎么来了?另一位爷呢,昨天那小姑娘还等着他赎身呢,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老鸨也见过世面,知道现在如果慌了,后果更麻烦。反正小月儿被人拐了,自己也大赚一笔,即使这里过不下去了,拿着这点钱也够自己花几辈子了。
“房间的女子呢。”卓然看着她。
“我怎么知道,我这里是青楼,又不是看人的监狱。”老鸨装作很淡定的样子,拢拢自己本来也不多的头发。
“我再问你一遍,人呢。”卓然手上青筋暴起。
“我...”老鸨擦擦汗,“我不知道啊,可能她自己趁人没注意跑了吧。”
卓然勾唇,“如果再不说实话,那我就掏出来你的心,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卓然动手,挥舞之间,就将老鸨脸上的一块肉割了下来。
老鸨痛的大叫,“有没有王法,我要告你,让你死,让你死。”有了钱,自认为能横行一方的老鸨自然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卓九处理好楼下的事,上楼,看着卓然第一次动手,不禁小声喊了一句,“侯爷。”
老鸨被这话吓的坐在了地上,“候...侯爷?”
卓然轻笑,“不是想我死吗?”
老鸨也不管脸上的疼痛了,保命要紧。“侯爷,我错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连连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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