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了下去,贺安月在这间屋子里待了七天之后,她的伤口渐渐愈合,也就是说她终于可以洗澡了。
贺安月看着两个杂役将一个很大的木桶抬了进来。“小姐,准备好了,您可以沐浴了。”将杂役打发走,暗卫站在门口,低着头,红着脸。
“小九,你走开。”贺安月朝着卓九摆摆手,七天之中,卓然时不时的过来坐坐,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卓九在陪着她,包括晚上的时候,他都静静的站在那里,只有贺安月主动问他的时候,他才会说话。
卓九红着脸,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在屋里,就退出房门。
贺安月宽衣解带之后,就走进了木桶里,桶里有个凳子,估计是怕淋湿肩膀上的伤口。
贺安月慢慢的撩着水,这几天穿的衣服和之前她穿的衣服完全不一样,每天都需要很久才能穿好,颜色也很鲜艳,不是大红就是嫩黄。
贺安月躺在桶里闭着眼,她总觉得自己经历了很多,但是想不起来,或许是在受伤的这几天里做梦吧。
磨磨蹭蹭,贺安月穿好了衣服,用毛巾裹住乌黑的长发。朝着门外大喊,“小九,我好啦。”
门应声推开,进来的却不是卓九,而是卓然。
贺安月愣了一秒,“阿然?”
“恩。”卓然解开大衣放到一边。
“感觉伤口怎么样?”
“痒痒的...”贺安月嘟着嘴,用手很小力的隔着衣服挠了挠伤口旁边的地方。
“不要乱动,会留疤的。”卓然拍下她乱动的手。
“等你伤口好了,就跟我回府吧。”卓然对外宣称是休了慕容复,包括卓雅,都以为他真的把“慕容复”赶走了。
“能不能,不和你回去。”贺安月拉拉自己的衣服。
“为什么?”卓然看着她,将她拉到了床边,两人双双坐了下来。
“我要去找爹爹,他生病了。”贺安月焦急的看着卓然,“我能不能找完爹爹再去找你。”
“我派人和你一起去。”卓然拉拉她的手。
“恩...好啊,是小九吗?”贺安月眨眨眼看着卓然,很是兴奋。
“你喜欢就好。”
贺安月点点头,高兴的站起来原地旋转,“我好久都没见到爹爹了,终于可以见到他啦。”
“小心点。”卓然笑得看着贺安月。
“对了,阿然的爹爹呢?”贺安月停了下来。
“我的爹爹...”卓然的笑容渐渐变淡,他低下头,“爹爹和娘亲,早就离世了。”
贺安月走近,将坐着的卓然抱入怀中,用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头,“阿然,不哭...还有我。”
卓然被他逗笑了,“谁说我哭了。”
他靠在贺安月的怀里,闭着眼睛,装的很轻松的样子,“我早就适应了,有没有他们没有区别的。”
“阿然好厉害,我就不行,娘亲在我出生之后就去世了,我从十岁就再也没见到爹爹了,现在都好多好多年了。”贺安月苦着脸,“阿然,我能不能过几天就走...”
卓然没有说话,倒是紧紧的抱住了贺安月。良久,他才放开贺安月,“你要回你的国家找爹爹,我得给你办个你们国家的户,还要准备你走的东西,最快也要三天之后吧。”
卓然看见贺安月开心的表情,不由得捏捏她的脸,“最近好好养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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