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阳城的日出似乎格外艳丽,天际泛起鱼肚白后,朝阳便缓缓将整个焕阳城笼罩起来。
日升日落,邓吉也与他留在焕阳的暗哨来往了几次,查到了些许有用的消息。
“南梁的长公主前不久回来了。”邓吉坐在桌前,与傅婉书和邓祥交谈起来。
邓祥闻言,皱起眉说道:“南梁的长公主不就是咱们的六皇妃吗?”
“嗯,她果然回来了。”傅婉书抬起手摩搓着眉毛,似乎早有意料,又说:“她回来了,楚定贤也定在这里。”
“嗯,可怎么抓他呢?这里到底是南梁的地界,楚定贤又受窦氏皇族庇护,要想把他带回北秦,可有些难办了。”邓祥也难得皱起了眉,又嘟囔道:“早知道这么难,我就不来凑热闹了。”
邓吉未理会他,傅婉书却笑了笑,又说:“如果能确定楚定贤就在焕阳城,咱们就亮明身份直接管南梁皇帝要人也无不可!”
“啊,之前还说要小心隐蔽身份,怎么如今又要亮明了。”邓祥有些不同意。
“无事,南梁皇帝眼下还不会想与北秦起纷争,三郎是北秦的大将军,你也是个将军,他明面上不敢对咱们怎么样,但还是要小心暗地里的毒手。”傅婉书又转头问向邓吉“你觉得呢?”
“嗯,不错,如果咱们一直在暗处,即使找到了楚定贤,也不太可能在窦氏的眼底把人带走,那样也冒风险。”邓吉继续分析。
“可,窦氏不一定会放楚定贤和咱们回北秦。”傅婉书抿唇,陷入了愁思。
“无碍,南梁皇帝是个明白人,即便他不放人,天下人也会明白楚定贤对北秦来讲已经是一枚弃子,对北秦将来也构不成什么威胁,咱们尽力一试便是。”邓吉摸了摸她的肩膀,安抚着说道。
“嗯。”傅婉书点头。
没过两日,表明几人身份的文书就通过道道关卡送到了南梁皇帝的案上。
“北秦大将军果然有胆色,竟然带着两个人就来了南梁,甚至无人发现踪迹,如果他不表明身份,你们会探查出来吗?”南梁皇帝窦清延看着龙案上的文书,脸色气得铁青,冲着阶下的几位大臣发火。
他本就长了一张俊脸,即使此时横眉竖眼也是极好看的,可惜几位大臣不敢抬眼看他,只伏在地上颤抖着身子,高呼:“臣罪该万死”。
“传他们几人明日入京,朕早就想会会这位传闻中的邓氏三郎了。”他低沉的嗓音从上方传来,底下的臣子把头埋得更低,齐声应是。
窦清延在处理朝政上得体圣明,对待朝臣宽猛相济,也给大臣们露过狠厉的手段,是以大家都十分臣服与他。
关于他的传闻,坊间有很多,南梁百姓多是赞不绝口,傅婉书对这位皇帝虽然有所耳闻,却没真正见过其人,努力回忆起原书中的情节,也想不起来关于这位南梁皇帝的描述。
直到第二日,她在南梁大殿上见到了这位帝王,才知天子气度为何。
朝堂之上,满朝文武百官,他坐在天子之位,身子端正,容貌俊朗,一双晶亮的眸子似乎能看透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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