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砚转头瞧去,那灵气又化作了一个虚无的少年郎的模样,距离他大概两丈处,还在咳……
感觉到审视自己的目光时,那灵气冷不丁哆嗦了一下。强制忍住咳嗽,也向对方望去。
“咳!你、咳!你到底什么咳咳咳咳咳……”一整句话都没说完又忍不住咳起来。
石砚:……
好一会儿,终是缓了过来,对方又问道:“你到底什么人,为什么会有红莲业火?”
在那灵气的记忆中只有那位高高在上的神才有红莲业火。
“我叫石砚……”
“……死骗子。”不说就不说,还现编一个骗人。
听到骗子一词,石砚冷冷地撇了他一眼。
对方一抖,化作一整雾风往那山壁出遛了。
石砚也没管他,他周转着身边的灵气,吐呐,吸收。好一会儿终于是缓过了神,他依旧是保持着仰面的姿势,单手垫在后脑下,平静地望着那惨淡的月色低喃道:“红莲业火……”
……
同一片月色下。
茅屋中,衫明早已经跪麻了,他偷偷瞟了一眼景伯,果真是老当益壮,跪的的姿势动都没动过。
他试图稍稍动一动自己的脚,放松一会儿,却见到桌边那位龙君眼角似乎有冷光向他射来,吓得他立马缩回了脚,跪趴了下去。
神殿里的往事,不用景胜平细说,兮浮还历历在目,如同是昨日发生哪般,毕竟那是他为数不多的和她安稳的生活。
兮浮破壳后还没有好好的和她亲近亲近,俊都的到来立刻分走了她的目光与怜爱。
那时的兮浮还不知道何为情感,只有生物的本能意识去想要亲近她,就像是刚出生的小崽子第一眼看到目前一般。
可能那妖族太子自己也意识到了那龙崽对自己并不是那么友好,也从不主动的去招惹他。
神女妭对于俊都的到来似乎也并不意外,只有俊都来的第一天,她受了妖族太子的朝拜后,就再也没有管过对方,神殿这么大他想干嘛就干嘛。
而龙崽则在破壳的第一日就被她安放在左肩,寸步不离。
到污垢之地后的几十年,俊都在神殿中肆无忌惮,主要是真的没有人管他,除了冷清了些,可比他在妖族当那劳什子太子自在多了。
神女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那时神女从来没有防着龙族,她其实可以自由出入污垢之地。
这是龙族和她之间的秘密。
后来兮浮在人间历练时,突然悟了,是啊,神女是创世之神,从混沌中分割了天地,整个世界都是她的,那些可笑的妖族又这么栏的住她。
兮浮伏在神女的肩头,从这世间北面的山走到了南边海。看过了日月同辉,尝过了人间百态,听过了鲛人的歌。
确定这世间已在龙族和妖族的努力下河清海晏,才悄悄回到了无垢之地,回到了固步自封的圣殿中做回了高高在上的神女。
不知什么时候俊都发现神女无声的出现在了神殿之中。
从他第一天来到这儿远远地与她匆匆一面后,便再没有见过她。
有时候他想向无垢之地外的妖族传信息时,又能清晰的感觉到神女的气息,那人仿佛就端正的站在自己的身旁,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吓的他有点时间再也没给妖族传过信息,安份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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