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莫想到一身的红袍，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找几个庄园里的练气修士稍微聊了一下，没什么发现，杨莫只好回到屋子。
“少爷，你看，下人送来的，说是月例，每个人都有的。”晴儿见杨莫回来，指了指桌子上的红布。
掀开红布，杏色的木盘上放着丹药和银两。
杨莫有些意外，这份量可是比静道门的多了一倍。
这一国的其中一个家族，真就比门派还富裕？
只是这送来的聚气丹暂时用不上，杨莫稍一思索，喊来下人，让他们把聚气丹换成疗伤丹药。
天色已到傍晚，杨莫带着晴儿出了门。
路边吃了晚饭，两人一路走一路看，也没有特别的目标。
杨莫本以为能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结果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北缜的夜晚还算热闹，没到宵禁的时候，路边的摊贩不停地吆喝。
两人一路走着，就到了一座高大的阁楼前面。
门口红色的灯笼高高挂着，丝竹之声从楼中传出，更有几个姑娘在门口给路人暗送秋波。
杨莫一怔，没想到自己一直忘了这事，择日不如撞日。
带着晴儿就往里走。
晴儿也没说什么，抬头看了一眼牌匾，上书百凤阁，
晴儿撇了撇嘴，跟上杨莫。
招呼的姑娘一看杨莫身后的晴儿，一时有些拿捏不准，晴儿的容貌在这也算是上等，
更不必说修炼之后，带有一丝特殊的气质，和那些普通丫鬟跟深闺姑娘大不相同。
杨莫也没有扭捏，安排好点心给晴儿之后，直接叫了几个姑娘，在隔壁行云布雨起来。
杨莫虽说初经人事，可经验丰富，而且锻身境界将身体锤炼得强大无比，哪里是这些凡间女人承受得住的，
一连换了十多人，个个皆是瘫软如泥。
房间的隔音效果再好，也架不住女高音的声浪，晴儿开始还面红耳赤，时间越久，心里却慢慢平复下来。
许久之后，声音渐歇。
不是杨莫结束了，而是他身体太强无法结束，这点体力消耗对他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时间太久，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原本飞一般爽快的感觉，渐渐淡去。
如同冰凉的汽水慢慢变成了寡淡的凉水，没了味道，没了感觉。
此时杨莫明白了，系统定力不足的评价，的确不是无中生有。
若不是到最后快感渐渐消去，只怕杨莫会沉迷其中。
毕竟只是刚刚穿越而来的普通人，定力不足也不稀奇。
杨莫躺在一张大床上，一旁还有五六个女子，玉体横陈，更有低微的吟叫，或是无声挑逗，
杨莫此时却无心逗留，心里算不上一片清明，却也知道了自己的缺点。
趁着未过午夜，杨莫再次读档。
这天小心翼翼的走过一次，两人走着走着又到了百凤阁前。
杨莫驻足许久，回想起销魂蚀骨的滋味，一时天人交战。
不由得苦笑一声，心中暗道：果然是定力不足。
来到这没有扭头就走，已经证明了杨莫意志不够坚定，如今又迟疑许久，
摆明了是想进，又怕重复之前的举动。
“走吧。”
晴儿嗯了一声，也没问少爷的声音为什么有些沙哑。
杨莫退后一步，带着晴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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