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错付了么?”常宇仿佛一下子泄力了,跌坐在城墙上。
好在赵今及时拉住,常宇这才没踉跄甩下城墙。
赵今能理解常宇的感受,那么辛苦赶路过来却得到这么个结果。
若不是他刚才心神坚定,恐怕也会忽然感到无力而差点踉跄摔倒。
“夫余王不在了,我们得想其他出路了……”赵今无奈摇头叹息。
常宇失神的沉吟片刻,才让赵今将自己给搀扶起来:“或许还没完!”
“怎么说?”赵今十分疑惑,事实就在眼前,难不成是魔怔了?
“你看那边!”常宇抬起手指出,在他所指的位置,乃是个王宫侧门。
本是紧闭的侧门,此刻已经敞开,虽没有战斗痕迹,却也能看得出不正常。
赵今很是疑惑,反问道:“可能是他们逃跑时的路呢?”
“那间侧门,若是没错的话,乃是官吏出入,君王不会走的路。”
说直白点,那个门乃是太监走的,君王再怎么落魄也不会委屈自己。
如果是攻城的情况,肯定不会计较那么多,尽快解决战斗才是主要。
“你是说,夫余国内,有倒戈向东胡的官吏?!”赵今惊诧出声。
“你可别忘了,东胡和夫余距离就这么近,双方也有不少的合作。”
“一来二去之下,深入接触是难免的,拉拢人心而安插棋子完全正常。”
“为何东胡和匈奴大战时,他们能这么放心的将背后留给夫余?”
赵今还未回答,常宇就率先解释说:“那还不是朝堂有人牵制夫余王!”
“夫余王子被栽赃嫁祸,能被夫余王看重的儿子,他不可能会忍气吞声。”
“加上前线有匈奴大军,敞开大后方的东胡,这不就是让他们来袭击么?”
“夫余国终究不是以战斗为主的政策,在占领东胡的大城后不会轻易屠城。”
“这么一来,就能让东胡的军队,能够隐藏在大城中,等他们过去再动身。”
“夫余王宫内的安插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就能派上用场了……”常宇深呼了口气。
“怪不得东胡王子敢杀掉东胡王,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在操作,实在叫人生畏啊!”
“这么说,夫余王,很可能还在王宫……”赵今不是傻子,听得出来什么意思。
纵然放眼望去,王宫中不见一人,却不代表他们已经离开。
纵然夫余王是被算计了,却也不见得他身边没人保护。
侧门只是敞开,却没有战斗痕迹,足以说明他们没离宫。
“做好准备。”常宇眼色微凝,整理挂在身上的铁弓和铁箭。
赵今也是取下背负在后的长枪,充分检查枪杆和枪尖是否坚固。
当做好准备后,彼此点头交换眼神,常宇率先拽住绳子跃下城墙。
当落地的刹那,取弓上箭一气呵成,转而对准宫门后以防有埋伏。
宫门后没人,常宇轻松口气,赵今紧随落地,双方交换眼神点头。
而后,双双拔腿而出,在演兵场上跑过,朝着大殿内的方向而去。
在这种时候,若是一个不好,就将会成为活靶子打。
四周空无一人,却不让常宇和赵今,感到丝毫安心。
演兵场不大,直线距离有百米。
常宇和赵今的身体素质也不差,百米距离十秒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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