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斑鱼只是进行了简单的烹煮,放一点海盐便是一天的午餐。
饭桌之上,爷孙三人氛围显得格外的压抑。
歌麦老爷子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人,摩伊和摩迪在他的面前根本不敢造次。
居住的环境也十分简陋,昏暗而略显潮湿的环境,屋顶甚至有几缕阳光落下。
屋内有两间卧室,一间歌麦老爷子,摩伊两兄弟合住一间。
不过歌麦老爷子却有一个奇特的习惯,摩伊记忆当中。
歌麦老爷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拿着一个细小的针管,从两兄弟的身上抽取少量的血液。
从小到大一直如此,欧克甚至能够感受到摩伊对生管都恐惧心理。
“从小便抽取血液。”
欧克内心有些困惑,插起一块鱼肉塞进嘴里,对于摩伊这个爷爷起了一些兴趣。
歌麦老爷子性格孤僻几乎不与人交流,再加上身份还有异类血统的两兄弟。
怎么看都像小说当中的避世情节。
“要么两兄弟身份非同寻常,要么这个老头子就是拿摩伊两兄弟做某些禁忌的试验,以至于不得不隐藏身份到这偏僻的渔村。”
欧克跟偏向于后者,毕竟歌麦老爷子可是从小对两兄弟没有展现出太多的亲情,所做的一切只是保证两兄弟不被饿死。
无论在外面受到怎样的欺负,对方依旧不闻不问,包扎好伤口便自顾自的做起自己的事情。
偶尔还会消失几天,摩伊两兄弟就要靠自己在海中捕鱼。
尤其是近两年,歌麦老爷子消失的频率比以往更加频繁。
“哥哥,爷爷又要用针来扎我们了!”摩迪用他那粗壮的胳膊碰了一下欧克,小声的嘀咕。
“啊!”
欧克先是一愣,原来每个月的第一天歌麦老爷子就会对他们身体进行抽血,随后便传来了一股抗拒的情绪,不但是摩伊而且连同身体都抗拒。
现在欧克是身体控制者,但是连他都抗拒,毕竟童年的记忆不怎么美好。
“我听到了。”老者看着盘中的鱼肉,苍老的声音显得异常平淡。
摩迪顿时低垂的头颅,连个屁都不敢放,对着姑且称之为碗的盆发动了猛攻。
欧克微微端坐,他是真的讨厌打针,尤其是眼前的老者根本就不用麻药,针头对着血管位置就直捅。
那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痛。
“那哈……歌麦爷爷,您为什么一直要抽我们的血?”欧克看着老者试探性的询问。
摩迪脸色微微变化,一只手已经拽住了欧克衣角,让他不要再问。
原本进餐到老者,慢慢的放下自己的餐具看看欧克:“就从你开始吧!”
“哈……!”
欧克有些傻眼,现在的老头都这么直接吗?
欧克没有吭声,眼角的余光瞥向门口,准备打算跑路。
似乎明白欧克的想法,老者咧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小家伙,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生出反抗的情绪,很好!”
“好个锤子!”欧克表示你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今天是最后一次抽你们的血,放心,以后不会用针头在扎你们!”
老头说着,一只手掌伸到了欧克的面前,不摸了一下额头。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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