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人出来吧!”
鲨鱼的声音。
史南青的脸变得煞白。
鹿鸣轻轻拍了拍她胳膊,示意她别紧张。
“推到我身上。”
他在她手心写道,然后笑嘻嘻地开了门。
不远处墙角,白袍的一角消失了。
鲨鱼看着鹿鸣后面惶恐不安的史南青,面色极为难看。
甚至带着一种厌恶。
“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是……是……他……”
史南青支支吾吾,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我也是个正常男人,有正常需求好不好,你来得太早了!”鹿鸣出声道。
鲨鱼眼睛微微眯起,道:“回去吧。”
夜晚,鹿鸣练完功,正要入睡,便听得有人敲门。
“是谁?”
“我。”
鹿鸣听出是史南青的声音,有些奇怪。
“史姑娘,我已经睡下了。”
他以为是鲨鱼故意试探,故意回绝。
“鹿公子,是江仙子安排我过来侍寝。”
鹿鸣有些懵逼。
这是什么套路?
“不用了。”鹿鸣道。
史南青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江仙子吩咐,若是鹿公子不从,或者我做的不好,不能让你满意,就把我和两个幼弟都送去喂老虎。”
鹿鸣突然生出了一股怒气。
他旋即将怒气按捺住,起身开了房门。
史南青批了一件貂裘进来,不远处,鲨鱼笑盈盈地看着他。
鹿鸣放史南青进了门,然后关上了门。
“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就行了,不必理会他,明天就说我们已经试过就行了。”
史南青摇了摇头:“没用的,她会检查的,我早就是她的人了。”
鹿鸣突然明白鲨鱼这么做的缘由了。
这是对他们的惩罚,尤其是史南青。
她虽好女色,但史南青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件器物罢了。
而自己,则是一件特别有用的器物。
史南青解开貂裘,任其滑落到地面上。
里面未着寸缕,她身上起了鸡皮疙瘩,仿佛一只小鹌鹑,瑟瑟发抖。
第二日,天还没亮,史南青便离开了被窝。
“我不怨你。”
临走时,她轻声在鹿鸣耳边说。
心中闪过一丝惆怅。
洗漱吃完早餐,鹿鸣被鲨鱼叫到大堂,里面空无一人。
“昨夜可舒服?”鲨鱼似笑非笑地问他。
鹿鸣没好气地答道:“自然舒服,男女的事情,你这个拉拉自然是不懂的。”
鲨鱼嗤笑道:“不懂,我劝你回去好好补下生物课,女性的快感是男性的十倍。”
鹿鸣被鲨鱼雷到了。
鲨鱼道:“你虽然对我有用,但也不能放肆。
我给你的,你才能拿。
不给你的,你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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