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板犹豫了,明显是有难言之隐。
如果是问别的,他可能真的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关于这个问题,他还真不敢随便回答。
“不想说是吧?那行,你来说。”陆庸对躲在闫老板身后的庞主管说道。
从闫老板的表现,陆庸已经判断出他的确是知道实情的,只是不敢轻易说出来。
庞主管犹豫了一下,结果却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一句话都没有说。
“看来魏先生这令牌也没有他说的那么好使啊。”
陆庸把玩着令牌,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回头还给他算了,反正没什么用处。”
“使不得!”
闻言,闫老板的脸都绿了。
魏先生对陆庸有多看重,只要是这个势力里稍微有点地位的都十分清楚。
闫老板此时的想法是,要是被魏先生知道陆庸是因为他的原因把令牌退回去,那他就死定了,而且还是死得非常凄惨的那种。
“为什么使不得?”陆庸故作疑惑地说道:“我觉得他给我的东西不好使,想退给他都不行?”
闫老板听完这话,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觉得陆庸这纯粹就是想把人逼死的节奏。
可是这种话他又不敢当着陆庸的面说,只能陪着笑脸说道:“是我考虑的不周到,让陆先生误会了。”
“哦?是吗?”陆庸把令牌抛起来又接住,然后又说道:“那现在是不是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闫老板咬了咬牙,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回答了以后可能会死,但是不回答的话,估计立马就会完蛋。
权衡利弊之后,闫老板打算还是先顾了眼前再说。
以后就算有人要追究责任,他也可以说是因为要优先听从令牌的命令才这么做的,说不定就能搪塞过去。
接下来,闫老板就把他所知道的情况竹筒倒带子一般,全都告诉了陆庸。
原来,在十多年以前,青木镇并不是现在的模样。
后来姓魏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消息,说青木镇所在的地方隐藏着非常重要的秘密。
而如果想要得到这个秘密的答案,就必须让两镇互为镜像才行。
于是,魏先生就想尽办法,把原先住在青木镇的居民全都迁到了别处。
然后,他们就将青木镇改建成了现在的形象,并且利用限特殊的方法,照着青龙镇的样子,在青木镇里弄出了相同的人。
另外,做了类似操作的不仅仅是青龙镇和青木镇,白虎镇跟白金镇、朱雀镇跟离火镇,以及玄武镇和镇,姓魏的在这几个镇都做了类似的操作。
“还真是大手笔。”陆庸撇嘴道:“那他得秘密的答案了吗?”
姓魏的能做到这些,陆庸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只要有足够的人力物力,想做到一点都不难。
让陆庸感到惊奇的是,这种事情已经持续了十多年了,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人提过?
难道就从来没有人同时去过互为镜像的两个镇?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闫老板摇了摇头,说道:“该做的全都做了,可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魏先生并没能得到他想要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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