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镇首,他太清楚这块令牌代表的是什么了。
这可是祖脉的长老才有资格拥有的令牌。
怀疑是有的,但只不过是非常短暂的,只不过短短的一瞬间,所有的怀疑就全都打消了。
没别的,只因为这令牌是用特殊方法制造的,绝对不可能被仿制。
而且其中还蕴含着持有者的令牌,只要输入很少的一点能量,就能查看到持有者的信息。
毫无疑问,这块令牌内所包含的信息,正是属于陆庸的。
虽然镇首不知道祖脉什么时候多了陆庸这么一位年轻的长老,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不能不接受。
“不知您大驾到此,小人有失远迎。”
镇首赶紧向陆庸行礼,并且非常恭敬地把令牌递还给陆庸。
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全都懵了。
他们想过一万种可能,但却没想到会是眼前的这种。
于是众人纷纷猜测这个陆庸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能让镇首如此恭敬。
不过猜来猜去,无非也就是猜测陆庸是来自于某个大家族的大少,压根没有人想到陆庸是长老令的持有者。
虽然在场的很多人都看到陆庸扔给镇首的令牌了,但奈何见识有限,没有一个能想到那块令牌其实是长老令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们只需要知道陆庸的身份很不一般就已经足够了。
“牛守备跟他的弟弟牛佳相互勾结,在镇里欺行霸市、横行相邻,我正好路过碰上,就小小的惩戒了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处置,就就交给你处理了。”陆庸冷声说道。
“是!”镇首哪敢不从,立马很干脆地应了下来。
而且陆庸相信,即使他没有明说,相信这姓牛的兄弟俩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镇首绝对不敢再护着他们。
然后,人群里就暴发出一阵欢呼声。
这些人之前因为怕受到报复,没人敢站出来为陆庸说话,可是现在眼见陆庸的身份不一般。
而且一直欺压他们的毒瘤也铲除了,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对了。”陆庸又对镇首说道:“这间铺子本来是这位老人家的,但是却被牛佳给霸占了,老人家有多少损失,记得罚没完牛家兄弟的家产后给补上。”
“小的明白。”镇首立马应道。
围观的人们听到这话,别提有多后悔了。
在这附近生活的人,或多或少都受到过牛家兄弟的欺压,多多少少都有点经济上的损失。
如果之前没有退缩的话,这会儿估计也能把多年来的损失给拿回来了。
可是因为当时的一念之差,这些人实在没脸面去向陆庸要求也想拿回损失。
陆庸当然是能够要求镇首把众人的损失退还回去的,但陆庸却没有那么做。
他不是圣人,没必要为一帮见风使舵的人出头。
任何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上相应的责任。
后续的情况,陆庸懒得再去管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陆庸大包小包地拿起一堆,然后像个跟班似的,屁颠屁颠地跟在三个女人的屁股后面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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