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皎皎脸上的红肿,封谌有些心疼。
这一刻的他,似乎是忘记了那些杰作都源自他手。
只是那红与白,刺的他心里发堵。
他没喜欢过什么。
从小到大,但凡是他多看过一眼的东西不用他开口,就有人直接会送到他的库房里。
那些东西,有的是家人送的。
还有一些是朋友送的。
更多偏杂的物件儿都是生意场上想要讨好他的人送的。
里面便宜的、贵价的、新奇的,不新奇的都有。
可没有一样,会让他有这样闷闷的感觉。
最开始对这个人感兴趣的时候,他也只是把她当成了个玩具。
玩具嘛。
打上了他的标签,就算他哪天遗忘了,也没人敢去触碰。
所以同床共枕的时候,他除了有点不适应以外,其余的倒也没多想。
只当她是个死物。
这间房子总共就那么大点。
沙发太小,不够他伸展。
至于打地铺?
他这辈子就没学过什么叫打地铺。
那女人既然不肯睡沙发,那床榻之上分给她一小半也没什么。
她的眼里看他的时候一定情/欲.都没有。
那双眼睛太过干净纯粹,心里有什么所想的,瞳眸里便实时播放了出来。
说起来也可笑。
那时候让他满意的那一系列的羞赧、不自在、不乐意、妥协等神情,现在却让他不满了起来。
现在想想。
好像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不同的。
从巷子里初见的那一次见面起,他好像就一直对她很有兴趣。
一见倾心谈不上,但对此其他人,他还是头一次,那么的想要靠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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