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这么丑!哪儿像我了?我有这么丑吗?!”
凌宇柏推着我往食堂的方向走,我极不情愿的提着那只狗被他推着走。
食堂里有空调,很温暖,我们相对而坐,我把手表递给他。
“送你的,生日礼物加圣诞礼物。”
他接过去,打开包装,很喜欢的样子,伸出一只手过来,说:“帮我戴上。”
我拍了拍他的手,鄙视他,“你自己没长手啊?”
他一脸幽怨的说:“你能不能对我温柔点?”
“温柔?不好意思啊,我的字典里没这个词。”我说。
他悻悻的自己戴上了手表,还挺好看的,不愧花了我那么多钱。
他突然问我:“你知道送手表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算了,你这么笨,说了你也不懂!”
我说:“你才笨!你全家都笨!”
他笑了笑,完全不把我的反抗当回事,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最近很忙吗?”
我说:“是啊,要考试了!”
他说:“我是想问我生日那天你干嘛去了?”
我想了想,说:“哦,那天啊,社团临时有活动,忙了一整天,就给忘了。”
“那你今天很忙吗?怎么这么晚才想起要给我打电话。”
“哦,在宿舍陪胡姐儿呢,柠柠和小七都约会去了,我要是走了就胡姐儿一个人在宿舍过圣诞节。”
“所以,昨天也是这个原因?”
我对他翻了个白眼:“对啊,不然呢。”
“那你现在走了,她不也一个人了吗?”
他倒是挺不依不饶,也不知道到底想问出个什么答案来他才满意。
我说:“不会啊,小七回来了我才给你打电话的。”
“那小七要是一直不回来呢?你是不是就不会来见我了?”
我心里想:凌宇柏,你是不是有病?但嘴里还是接着回答他说:“小七这不是回来了嘛!”
“所以,在你心里,所有人都比我重要,对不对?”
这又是扯到哪儿去了?难道男闺蜜也是闺蜜,同为闺蜜,他吃胡姐儿的醋了?
“喂!凌宇柏,你一个男孩子家家的,干嘛那么小心眼!”我说。
“我小心眼儿?是是是!是我小心眼儿了!”
我没想到,他竟然一拍桌子,站起来就走,头都不回。
都说女人善变,我看男人也一样,前一秒明明还好好的,这一刻又不知道突然是抽什么疯了!我快被凌宇柏这个混蛋给气死了!
我在食堂坐了一会儿,给了那黄色的哈巴狗玩偶两拳,才稍微消了一点气,我起身准备回宿舍,这才刚走出食堂门口,就看见凌宇柏又迎面向我走了过来。
我说:“你不是都走了吗?干嘛又回来?”
他死鸭子嘴硬,“谁说我要走了?我只是……想出来吹会儿风。”
我说:“哦!那你接着吹吧。”
他突然说:“乐乐,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
“什么?”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你昨晚看《泰坦尼克号》后哭着对我说这个世界很不公平,我想说,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
“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有他觉得重要的人和事,可是,人,生而不同,一个人觉得重要的人和事,另一个人却未必觉得重要。”
“听不懂!”
他说:“你不用懂,因为,我不会让不公平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
“切~”
我不由自主的就笑了,我承认,凌宇柏这番话对我来说很是受用。
他说:“你笑了,那咱们和好好不好?不然,好不容易一起过个圣诞节,又闹得不愉快。”
我说:“我本来就没和你闹!”
“好!都是我的错行不行?那我们出去吃西餐吧,我请你。”
我说:“这还差不多。”
这是我和凌宇柏有史以来第一次单独过圣诞节了,虽然刚开始有点小争执,好在最后还是挺温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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