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高阳,房遗爱返回国公府,远远看见大门前站着两人,衣着光鲜,满脸焦急的来回踱步,嘴里还在念叨什么。
“处弼兄,怀玉兄,为何在门外徘徊?”
他喊了一声,快步迎去。
“房二,你终于回来了,可把我们两个急死了!”
程处弼看见房遗爱,眉开眼笑,一把扯着秦怀玉,兴冲冲跑了过来。
秦怀玉朝房遗爱拱拱手,感激道:“房二,家父让我代为致谢,等他身体好些,必当亲自登门拜访……”
“举手之劳罢了。”房遗爱摆摆手,笑道:“不过看你们这模样,不仅仅是为了跑来感谢我吧?”
“当然有好事了!”
程处弼挤眉弄眼,笑呵呵凑前。“今晚,燕春楼的沈妙音欲寻入幕之宾,听说只要能过三关,便可在她房中留宿,兄弟,一会可不能错过了。”
“沈妙音?”房遗爱有点诧异。
这沈妙音可是燕春楼的头牌,舞姿曼妙,音律绝佳,更兼秀雅绝俗,自带一股轻灵之气。
美目流盼,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而且此女子生于官宦之家,因其父获罪下狱,才不幸沦落于风尘。
“哈哈哈,怀玉兄你看,我说房二肯定感兴趣吧!以他的才情,三关算什么,十八关都没问题……”
程处弼大笑,得意的冲秦怀玉大声嚷嚷起来。
秦怀玉瞪了眼程处弼,悻悻哼了哼。“愿赌服输,今晚的所有花销,我一人全包了。”
说罢,他侧头对房遗爱道:“你要有本事得到沈妙音青睐,赎身银我出,到时将美人带回府,做个贴身使唤的婢女也不错。”
房遗爱眼前一亮,自己好歹是国公府二公子,连个暖床丫头都没有,倍没面子。
笑了笑,他便道:“不就是个窑姐嘛,哪用银子,我虎躯一震,保证让她乖乖唱征服。哈哈哈……”
卧槽!
够狂!
秦怀玉和程处弼听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心中不由大为佩服。
牛人,连装逼都这么圆润嚣张,只可惜学不来呀!
“哎哎,别愣着了,喝酒看美人要紧,咱们走。”
房遗爱没心思理会这两位的想法,玩夜场,这可是他的强项之一。
瞬间,他昂首迈步,剑指燕春楼。
程处弼与秦怀玉相视一眼,大摇大摆,忙也跟了去。
……
三人穿街过巷,来到长安城东市西北角的平康坊,四周车马行人,川流不息。
燕春楼就位于平康坊最繁华的地段,临近皇城。
喧哗热闹,灯火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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