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玄走刚走出地窖,只见尧山君着急忙慌地推门而入,嚷道:
“查清楚了,果然是黄继贤给段百川通报的消息。”
夏玄道:“车立夫之死应该与他无关吧!”
尧山君道:“赵县君死前,黄继贤确实向他申请使用出界令四十来天时间,但是根据出界记录,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堂兄使用的。”
夏玄道:“果然印证了我的猜测。”
尧山君道:“还有个坏消息,黄继贤今天又来找我申请出界令,要使用四十天。”
“他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总比亲手杀你强吧,又不用担风险。”
“可我一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要置于死地?”
“你问他去呀!”
其实,就算夏玄当面问黄继贤,他也回答不出来?
凭直觉做事的人,可没有多少时间去组织理由来说服谁。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问题没有处理好,最后会变成事关生死的斗争。
如果黄继贤不在夏玄上任的第一天跋扈地和齐阶兄弟俩一起羞辱他,就不会发生夏玄暴打齐家兄弟的事发生,
当然也就不会发生黄继贤用色粉来陷害夏玄的事。
更不会有刘百业打黄继贤的事情发生。
这样也不会有杀手来杀夏玄。更不会发生黄继贤报信段百川情况。
历史就有很多的偶然性,但是没有谁会拿着这些偶然性去假设历史。
同样,此时此刻的夏玄不会去假设自己和黄继贤的关系,而黄继贤现在也处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境地。
段百川如果知道了夏玄和火红夫人的事,以夏玄目前的实力,能活下来的几率确实太小了。
这也是火红夫人毅然决定回到段百川身边的原因。
必须主动反击了!
面对越来越棘手的事态,夏玄已经无路可走了。
尧山君还在等待夏玄做决定。
夏玄想明白了,做起事来来也就干净利落了。
“我需要你拖延他五天时间。”
尧山君点点头。
“黑墨离还在犹豫吗?”
尧山君点点头。
“看来必须对两边都逼他一逼了。”
尧山君道:“使不上劲,怎么逼”
“把两边对接上,他们自己就会使上劲的,你只负责拖延黄继贤五天。”
夏玄说完,向门外走去,尧山君回头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今天的夏玄好像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成熟坚毅了。
是非界外十里远的地方,三头野牛拖着三辆大车停在路边。
三个黑脸的汉子正在从一个草棚里往车上搬运瞻卜金花。
金花装满了三车,一个黑脸汉子上车前,把一个黑布包袱放在了一棵大榆树的树洞里,然后驾车离开了。
是非界外的景色,和界内也没有任何区别,牛车滚动时吱嘎的声音,在安静的树林里传得很远很远。
一个驾车的黑脸汉子,哼起了俚语小调,惹来另外两人的猥琐大笑。
在乡野间赶着牛车,唱着小调,真是很悠闲很惬意。
但是,黑脸汉子的悠闲很快就被疯狂大笑取代了。
在道路的中间,有一个蒙面汉子,左手拿着一柄砍刀,右手举着一杆旗子。
旗子上书十个大字,‘欲从此路过,留下卖路财’。
三个黑脸汉子觉得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黑爷的钱都有人敢打主意。
黑爷运送钱财从来都没有遮掩过,黄灿灿的金花就摆在车上任人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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