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道:“因着我在桥上目睹了你推我孩儿,我一喊人就会来,你才不得不救。”
舒舒盯了那妇人一瞬,方觉她虽衣衫褴褛,一副乞丐模样,但是言语谈吐之间,绝非等闲之辈。今日之事,怕是受人指使。
正当舒舒准备追问妇人是何人指使时,一群身穿飞鱼服,佩绣春刀的人走来,皆清一色万字巾青蓝长身罩甲革带皂皮靴,围观的吃瓜群众面色一变,立刻四处散开。
那妇人看了一眼,气焰立刻消散下去。
为首的那个人身穿大红蟒袍,头戴乌纱帽,腰系銮带,佩绣春刀。面容十分英俊,剑眉星目,风姿卓越,正是锦衣卫最高指挥使叶青飏。
那妇人准备开溜,却被青飏一把扯住,他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既是你的孩儿,你怎会想抛下他自己逃呢?”
那妇人哆哆嗦嗦,目光躲闪:“大……大人,民妇不知大人来了……”
“方才我见你口齿伶俐,条理清晰,怎么,现在就结巴了?”
青飏的手一使劲,就听见“咔嚓”一声,那妇人的手就脱臼了。
青飏轻风细雨道:“你是受何人指使?”
那妇人一声惨叫,旋即瘫软在地,面如土色:“民妇……民妇并未……受人指使,民妇只是……想勒索一些钱财。”
“怎么勒索?”
青飏的声音冰冷的像是腊月的刺骨冰霜。
她见惯了他温柔的眉眼,轻柔的语气,却不想他平日里竟然这幅模样,俊美清秀的容颜像结了冰似的,不苟言笑,神色间波澜不惊,白皙的脸上清冷的如水中月,镜中花。
“民妇……会带着孩子……来街头,看到谁……穿着富贵……民妇就让孩子跳水,……这孩子精通水性,可在水中屏气许久,总有几个贵人会上钩。”
青飏的手加重了些许力道,妇人惨叫声愈大,就看到青飏松手后,妇人那只手臂生生被折断。
“只是普通的勒索,你如何知晓这一身男装的人是国公府大小姐?”
“我没什么耐心,说实话。”
“我说我说!”那妇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眼泪横流:“这孩子是……我拐来的,我带着他行乞,然后勒索钱财……”
青飏失去了耐心,起身一脚踩在妇人的腿上,脚尖一转,舒舒就听见那妇人的骨头嘎吱嘎吱作响。
“大人饶命!”那妇人终是支撑不下去,苦苦求饶:“是有人给了我钱,让我来这里陷害李大小姐。”
“何人?”
“民妇不知!那人带着斗笠,给了我钱就说让我来这里陷害大小姐,其他的民妇真的不知,民妇不敢欺瞒。”
青飏松开脚,面色平静,只对身侧的楚映道:“带去刑部大牢收押。”
“是。”
青飏看着一边瞠目结舌的舒舒,温柔道:“吓着你了?”
舒舒回过神来,连忙摇头:“她自作自受。”
青飏点头:“我送你回去。”
舒舒摆了摆手:“我有露儿和霜儿,你不用担心我,你还有公事在身,快去吧。”
青飏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那你快点回去换衣服,记得喝点姜茶,莫要着凉了。”
舒舒乖巧点头,青飏走了后,露儿和霜儿前来搀扶她:“小姐,多亏遇到了叶大人。”
“是啊,我感觉我老是欠他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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