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专门针对您腹中胎儿的。”沈清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小瓷罐,最后从底部捏出一个银色的刀子,刀柄上还缠着缕头发。
祁姑姑一愣,转而咬牙切齿道:“那我之前莫名流产,也是它搞得鬼?那现在该怎么办?”
她一直都以为,是她不小心的原因,为此还自责了好久,这是没想到。
“嗯,不过您也不用太担心,只要把东西烧掉就可以了,一缕头发是施术人的,您可以想一想,这几年,是否得罪了什么人?”
祁姑姑陷入沉默。
无论是生意场,还是情场,她得罪的人都太多了,八年前施工的人员又多又杂,还真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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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办完事后,时间也已经到了中午。
祁姑姑留两人在吃了一顿午饭,这才送他们离开。
车上。
祁瑾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又侧头看了眼昏昏欲睡的沈清,开口道:“我侄儿百日宴,你打算来吗?”
沈清唔了一声。
祁姑姑正式邀请了她。
“你希望我来吗?”
祁瑾轻笑一声,清黑色的瞳仁里,映着她的影,“我的意见有那么重要么?不过,我自然是希望的。”
“那我就来吧。”沈清说着,突然顿了顿,一脸严肃道:“对了,你姑姑想让孩子认我当干爹。
如果这样的话,你得喊我姑父,直接叫爸爸也行。”
“好哇,还没有当上我侄儿的干爹呢,就开始拿大辈了。”祁瑾说着,如玉的长指微屈,在沈清额头上敲了敲,“以后在爸爸面前,不许没大没小。”
沈清:“……”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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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沈清回到班上,已经两点了。
“清姐,你今天上午这是去哪了?数学老师知道你请假,发了好大的脾气,下午还有他的课,清姐你悠着点。”坐在沈清边上的小胖子,一直在叭叭叭。
沈清嗯了一声,没有太当回事。
不过一会,数学老师抱着书本,进了教室。
沈清听台上的男老师讲了一会,感觉这位老师讲得太过一般,就从书包里抽出一本厚厚的书,看了起来。
“沈清!”
台上的数学老师一个粉笔头砸了过来,“上课不好好听讲,是都会了吗?!站起来!
我强调了多少遍了,缺我的课,你得向我请假,不是光找班主任请假就行的!”
他说着,用粉笔在黑板上刷刷刷写下一道题,“我看你都会了,那你就上来一下做这道题。”
沈清简单扫了一眼。
是刚才数学老师讲的这一类型题。
她将手头的书放下,走到讲台上,掰了一根粉笔,用自己的方法,解了这一道题。
数学老师看她在解题,开始还很不屑,仔细看了一遍后,脸色越来越难了——这种解法,比他刚才讲解的,要简单不少!
这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脸,砸他的场!
“瞎写什么?!不听课,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沈清是吧,你现在给我滚出去站着!”
数学老师指着教室门,厉声道。
沈清啧一声,二话不说出了教室门。
数学老师随后也气呼呼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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