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骑兵也被刚才的景象惊呆了,直到李芳衍被王升用剑指着后心时,才如梦方醒,催马疾行,在外侧又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两人就这么盘着腿,面对面坐着,对视着,没人开口。
李芳衍的脸色不停地变化着:有怒、有怜、有恼。
“轰隆隆”的脚步声又来了,又围住了的朝鲜骑兵。
“公子,你没事吧!”铁铉(马成)的声音响起。
“郭强,你狗日的,公子少根汗毛,你小心着!”郭胜的大嗓门穿透了两层人墙,飘了进来。
“叔,没事,公子好着呢。”郭强忐忑不安地回答。
还是李芳衍嘴动了:
“我知道你是水(谁),你是哪里银(人);你也知道,我是水(谁)。”
“画风不对啊,满满的大碴子味,这是个什么情况?”朱文奎脑中一阵凌乱。
朱文奎大学期间,宿舍有一东北伙计,结果......东北话太有魔性了,所有人都被同化了,变成了一宿舍东北大碴子。
毕业临别送行的时候,东北伙计还说:“别叭叭地瞎白唬了,整点实在的,冬天到俺们内旮沓看冰雕,贼拉俊......”这话才是两月之前的事,如今......嗨,不说了,说起来,都是眼泪,这位伙计肯定参加了自己的追悼会了。
李芳衍看着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的朱文奎,也感觉那里不对劲,好像.....这个小家伙和过去大有不同。
“轰隆隆”的脚步声又响起,“**思密达”的声音传了进来,朱文奎也听不懂,反正是朝鲜军。
正伤秋怀悲的朱文奎,被朝鲜军的嘈杂声拉回了现实,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多层夹心饼干吗?
最内核是自己和对面之人。当然自己是控制者。
第二层是朝鲜的四五十名骑兵。
第三层是铁铉带来的明军步卒。
怎么又来了个第四层,还是朝鲜军?外面不是打仗着呢吗?难道是打胜利了?
打胜了?
这一层又一层的黑压压的朱文奎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
朱文奎心道,不管了,先会会此人,会咱大东北话就好,感情好啊!天然亲,一会,掰扯掰扯,交流起来不要太容易。
还叫朱文奎猜到了。
李芳衍的祖父李成桂,李氏朝鲜的太祖,生于元朝辽阳行省双城总管府,也就后世的铁岭市,这一带是女真人聚居地,李氏一族在方方面面都受到了女真人的影响,所有会东北话就不足为奇了。
铁岭人?那就不是和本山大叔是隔代的老乡了吗?好神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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