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冯快看看Dino,他晕倒了,我只是多加了那么一点点药而已,怎么会这样?”
布里冯医生用手电照了照简一展的眼睛,听了听心率,检查了一下身体。
“只是外伤,暂无大碍,先用担架抬到房间,我跟他打点药水就好了,不用着急了。
你刚才在电话里那么着急的说话,可把我也急死了,我拼命赶上来,就一点皮外伤,你还真是在乎他啊!”
布里冯医生拍了拍telly的肩膀,“没事了走吧,上去吧!”
简一展躺在床上,意识越来越清晰了,他不想看到telly,不想面对她。
药效残余尚未退尽,身体瘫软无力动不了了,眼睛也不想睁开,好吧,那就这样装睡吧!
“布里冯,他怎么还没有醒来?他不会有什么事吧!”telly焦急的盯着简一展。
“没事的,真的,我已经检查过了,他也许是身体撑不住这个药力,透支了体力睡着了,你让他睡一会儿就好了!
你看看你!多大点事着急成这样,害我不要命的开快车,想想都后怕,我要是一不小心撞到护栏掉下去了怎么办?”
“我当初说让你住我家或者住后面那间独立的小楼,你偏不,你现在嫌开车快怕丢命,当初为什么不答应!”
Telly哭红着眼,瞪向布里冯医生。
“亲爱的,非要这样折磨我么,对你爱而不得,还要天天看你们在我面前秀恩爱么?
好了,你看看你为了他把自己弄得什么样子,这么憔悴!
快去洗个澡睡一觉,明天早上就都好了,你不用担心了,我今天会留下来。”
双手推着telly的肩膀走到telly的房间门口,“去休息吧!”
简一展的房间终于安静了下来,房间只留有一盏橘色微光的壁灯。
躺在床上的简一展睁开了眼睛,复而又闭上眼,蒙上被子,咬着手腕无声的痛哭。另一只手捶着悲痛着要梗住了的心脏。
“小兮,我想起来!
我好恨自己!好恨好恨!
Telly说我是H裔,我以为我能说流利的意大利语,对意大利的城市这么有熟悉感,我真的就是H裔。
呵,我怎么就忘了当初为了能和你在同一个城市上同一所大学,我也跟着你到意大利留学了4年。
你总是笑着说我傻兮兮的,我真的就是这么傻啊!我被别人这样哄得团团转。
我说着要爱你一生一世,我却和另一女人在一起了,还伤害了你!,我就是个傻X啊!
以前我是那么不舍得你难过的现在却伤你伤得这么深,你那天哭的那么伤心,恨死我了吧!
恨吧,恨我吧!我都恨我自己了!
我现在好脏,好脏!我一直洁身自好就为配得上你的纯净无暇,可我现在这么脏,我配不上你了!
小兮,对不起!
是我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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