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歌心里巴不得他们吵得越大越好,但表面上还是得去劝架维护温柔懂事的想形象。
“翟行哥,你先别生气,姐姐或许是有些难言之隐呢,而且姐姐现在已经怀孕了,翟行哥不要说这些伤人感情的话。孩子的问题,我们可以以后再谈。不用急在一时,姐姐你快点向翟行哥道歉吧!”
沈蔓箐怎么可能不懂沈蔓歌的居心叵测。
分明是要她自己坐实这个罪名。
沈蔓箐还是不偏不倚,第二次说道。
“我不知道!这些信和我没有关系!”
她不可能去自揽这个罪名!
封翟行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凝重,他看向沈蔓箐的眼神也愈来愈冰冷,手里攥着的信几乎要挤压变形。
沈蔓歌见沈蔓箐不愿意承认,计上心头,转头又说。
“翟行哥,你也可以看看信里的内容,看一看不就知道真相了吗?”
封翟行到底是自幼沉浮在尔虞我诈环境里成长的,他即使在滔天盛怒之下,依然保留着一丝理智。
他的速度很快,果决的撕开了信纸。
一道凌乱的锯齿痕之下,掩藏着封翟行焦躁愤怒交织的心情。
沈蔓歌得意的看向一边站着的沈蔓箐,她知道,信纸上面的内容情意绵绵,款款深情,是足以让封翟行彻底毁掉神蔓箐的愤怒。
封翟行一目十行的看下去,他眼神僵住了。
洁白无瑕的信纸一片崭新,没有任何其它的痕迹,更别说有笔迹了。
他的心猛然颤抖了一下。
沈蔓箐看着封翟行一系列的动作,闭上眼不忍再看,她的心几乎要片片凋零了。
她虚弱的发声。
“你看够了吗?”
沈蔓歌迟迟等不到封翟行的怒问,无法忍耐的踮起脚尖看见了信上面的一片空白。
她的心咯噔一下悬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在来之前她已经再三检查过信纸了,上面确确实实是属于易迟的笔迹,为了最大程度的引起封翟行的愤怒,她特意选了暧昧的外纸装着信。
封翟行把信扔到桌边上,拧着眉头。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沈蔓歌后知后觉,她被易迟绕着弯耍了。
但是她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根本不可能告诉封翟行真相。
封翟行也没太计较信纸,他现在更关心的是自己在沈蔓箐哪里岌岌可危的信任感。
他一抬眼,就看见了沈蔓箐眼里含着泪。
沈蔓箐其实很少哭,常常忍不住了才在角落里悄悄擦眼泪,但这是极少数的几次。
当着他的面哭。
封翟行的心脏就像被人掌握在手里肆意的操纵,半分由不得他的自主意识。
这种感觉,让封翟行感到很陌生又很厌恶。
他不太会安慰人,道歉也从来没有过。
“沈蔓箐,是我错怪你了。”
想了一会儿,也只说出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来。
如果让森治听见,恐怕要怀疑封翟行的真实性了。
封翟行作为年轻的上位者,他的决策永远不会出错,手段雷厉风行,别人只有接受和被迫接受两个选择。
霸道凌厉的最好诠释。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说出近乎于道歉的话?
沈蔓箐看着地上掉落的几张信纸,她的眼眶酸涩疼痛,胸口一抽一抽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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