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门口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叫住她之后冷谨淙回神,问:“云梦呢,你怎么没和她一起出来?”
“哦,她可能吃多了,窜稀,拉的声音响,屎还臭,我受不了,女厕所没有绑匪,她上完自己就出来了,你要是放心不下,可以自己进去守着。”
宁天心捏着鼻子,挥了挥脸前的空气,嫌弃地转身离开。
看她的动作,冷谨淙表情怪异,默默地后退,离厕所远了些,仿佛真能闻到味道一样。
上了车,宁天心给李薇茗发短信,让李薇茗自己回家,她现在心情不好,要去散散心。
为什么不好她没说,若是李薇茗在厕所蹲坑,该听的应该都偷听到了。
李薇茗收到短信果然没问,发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知道了。
宁天心的散心方式是吃夜宵,吃她最爱的烧烤,炸串,关东煮。
宁天心走后不久,女厕所传出一声惊叫,那声音能穿墙,隔壁男厕都听到了。
“啊,宁天心你疯了,宁天心你敢泼我水。”
做了坏事的李薇茗,没事人一样,脸不红心不跳地出了厕所。
她这是替天行道,做行侠仗义之事有什么好怕。
连和冷谨淙擦肩而过也捂着耳朵逃出了厕所,扮成一个被尖叫吓得逃窜的路人,装得像模像样。
听到宁云梦的叫声,冷谨淙顾不得那是女厕,几步走进去。
他忙着看宁云梦是不是摔了,并没有注意那个从身边跑走的女人。
以为摔了跤的宁云梦站在一个厕所隔间,浑身湿透,头发湿漉漉的覆盖在脸上,发梢滴着水,像一个落汤鸡。
不确定她身上沾的是什么液体,冷谨淙手撑着门框,“云梦,你怎么弄的?”周围又没有水池。
听到他的声音,宁云梦主动伸手去碰他,“宁天心,你抓住宁天心,是她,是她给我泼的水。”
冷谨淙怕被碰到,后退时眉头紧锁,“宁天心早走了,你这是刚刚才弄的,不可能是她。”
见他护着宁天心,宁云梦说不出的委屈,明明受苦的是她,她才是冷谨淙的未婚妻,他现在却护着那个贱人。
这种地方,除了宁天心谁会给她泼水。
他越是为宁天心开脱,宁云梦就越觉得他们俩之间有不可告人的事。
宁云梦冷静下来,以平缓地语气诉说道:“她没走,她藏在某个地方,你找找,一定能找到她。”
冷谨淙实话实说:“我就在门口,亲眼看着她走的,我们还说了话。”
宁云梦坚持说是宁天心弄的,冷谨淙也没辙,还真挨个敲了敲门,每个隔间都是空的。
冷谨淙疲惫道:“这是女厕,别人等着用,我不能多待,你等一下,我找人给你弄干净,免得着凉。”
宁云梦注意的是那句,他们在门口碰面,宁天心肯定又勾搭他了,贱人!
连冷谨淙说没找到人,她也怀疑冷谨淙包庇宁天心,故意放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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