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拓跋展带着一众人悄悄的准备潜入北羟书阁。
“我说要不不带阿应姑娘了吧!你看,这爬墙爬的多累!”
拓跋展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裴允之拉上了墙。
“又不用你背着,哪那么多话?”韩世修白了拓跋展一眼,背着应如意轻轻点地,一跃上墙。
北羟王宫夜里的守卫也不是很多,只是寥寥几人,他们很顺利的就到了书阁,也没有任何阻拦的走了进去。
“怎么?”裴允之看着拓跋展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对。
拓跋展面部严肃的说:“应该是无事的,虽然王宫里守卫不严,可是,今日有些过分顺利了!先不说这,我先带你们找书吧!”
韩世修找了桌椅,扶着应如意坐下,也跟了上去。
韩世修:“可有收获?”
裴允之有些错愕的说:“我看不懂,不过似乎~应该是与巫术有关的,你们看,这里这几个字眼,虽不认识却看着像是……”
裴允之的话还没说完,韩世修身体一斜就跑了出去。
裴允之再抬眼看去,韩世修已经与另一道身影纠缠在一起,看背影,像是个粗壮的大汉。
在力道上,那壮汉是强于韩世修的,可是明显韩世修的灵活更占一些上风,眼见那大汉即将不敌。
“安政王身手不凡,却不知这位姑娘的身手如何?”
一清澈的女子声音使得韩世修失了神,那大汉见状,重重的给了他一掌。
这一掌下去,韩世修闷哼一声,节节后退,嘴角溢出血来。
“世修……”裴允之有些担忧。
“无碍,阿应!”
若不是他将阿应放在一旁,也不至于被人要挟,此时的他还是有些自责。
可这时拓跋展却开口了:
“曲江夏,别胡闹放人!”
裴允之和韩世修二人都是一愣!
认识?
“凭什么?凭你一声不吭消失半月?还是凭你逃了老娘的婚,来和这两个臭男人厮混?”
曲江夏拉着应如意的手走了出来,死死的盯着拓跋展。
韩世修:“好瓜,逃婚了啊!”
裴允之:“姑娘,阿应不适合做俘虏,不如我们用拓跋展换?”
拓跋展写满了不可思议???
搞什么?拿我换?刚说了逃婚了!
拓跋展:“我逃婚了!你知道那女人多可怕吗?把我送过去你给我准备棺材了吗?”
裴允之没准备搭理拓跋展,只是往前俩步,准备和曲江夏交谈,拓跋展还想说什么,却没想到竟被韩世修控制住了!
韩世修:“对不住了,小老弟!我给你烧纸!年年都去。我保证!”
曲江夏发出了啧啧的声音,离的太远,且这屋子又太黑,只有几盏油灯,裴允之也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只听见她说:
“拓跋展,这就是你要找的人?”
拓跋展内心万马奔腾,抖了抖肩膀道:“好了不要闹了,曲江夏,阿应姑娘神志不清,你别吓坏了她。”
曲江夏闻言便拉着应如意朝他们走来,壮汉则是紧紧的跟着她。
“逗你们玩玩而已!要不是我,你以为你进的来吗?一个是钰国独一份的安政王,一个是裴家的人。”
裴允之将应如意拉入怀中,见应如意没有任何不适,方才问道:“是姑娘替我们扫清了障碍?”
曲江夏哼了一声:“你还指望他吗?”
韩世修和拓跋展二人汗颜,确实指望不上,也太不靠谱了吧……
韩世修眯着眼睛,贱兮兮的问道:“他都逃婚了,不抓起来,埋了?”
曲江夏听着这话,倒是一脸无所谓:“逃便逃吧,他又不喜欢我,我凭什么要嫁给他!”
…………好理由!
语罢,曲江夏拿起了裴允之刚刚看的古籍,“你们对这个感兴趣?”
裴允之:“曲姑娘可知上面的内容?”
曲江夏看了一会,摇着头说道:
“不认识,不过她的症状倒像是失了灵!我爷爷说过失灵者,双目无神,闻声而动!和喇左一样!”
拓跋展:“喇左不是傻了吗?”
曲江夏白了他一眼,摇摇头,道:“喇左和她一样,失了灵,不过她是全失,喇左只是失了一小部分,所以,喇左行动自如,只是有些愚笨罢了!”
裴允之看了看怀里的应如意,如今曲江夏这么确切的说,那么便可确定阿应是失了灵,可是为什么失灵就不知道了。
许是他们那日起来在某一点是刺激到了应如意。
裴允之又问:“那曲姑娘可知喇左是如何失了灵?”
“叫我曲江夏就好了,可没你们钰国人那套之乎者也,我也不知喇左是如何失了灵,喇左是我爷爷带回来的。”
拓跋展:“师傅可重来没和我说过这些!”
曲江夏白了他一眼,“爷爷又没告诉过他,况且,爷爷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你!”
“与其看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倒不如去问问我爷爷!”
曲江夏说着就将手里的古籍随手扔到了一旁,却引出了“咚咚咚”的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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