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瞬不瞬的看着阎琬凝,眼眸里写满了受伤两个字。
“琬凝,在你眼里,我真的有那么老吗?”
“没有啊,你看起来很年轻啊。”
“那你刚才说我像三四十岁。”
“我说说而已啊。”
一句话而已,司爵这么较真做什么啊?
现在的男人心思弯起来比女人还可怕啊,完全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琬凝,我还没有三十,比你大不了几岁。”
这一点琬凝一定要知道,不然老是把他当老男人怎么办?
阎琬凝点点头,“知道了。”
司爵躺下,阎琬凝给他削水果。
连削水果都不好好的削,那动作快的像是在变魔术,皮削的很薄宽度几乎一样,眨眼间的功夫一个苹果就在司爵面前了。
司爵接过来,问阎琬凝。
“琬凝,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在轮船上发生的事吗?”
阎琬凝嘴角抽了抽,那天轮船上她最记忆犹新的事就是她和司爵搞基了。
简直一辈子都不想被人提起来的。
“司爵,不是说好了当那天的事没发生过吗?你干嘛又提起来?”
司爵说:“那天轮船上的事事意外,那那天晚上在你家里呢?”
阎琬凝,“那不也是意外吗?”
“好吧,你说是意外就是意外,我还挺喜欢这样的意外的。”
阎琬凝泼冷水,“司爵,你现在是个连撒尿都需要导尿管的人,你安分点吧你。”
司爵,“……”
所以他为什么想不开要在这时候割BP?
司爵是完全没有辜负他精分的本性。
在医院照顾司爵的这些日子,阎琬凝深切的体会到了。
司爵的日常就是:
“琬凝,我想要吃你亲手削的苹果……”
“琬凝,我要喝你亲手倒的水。”
“琬凝,我要你亲手扶着我上厕所。”
“琬凝,我要你亲手给我洗澡……”
琬凝……
琬凝……
反正没完没了,一天不喊阎琬凝心里就不舒坦。
刚开始的时候阎琬凝还挺尽心的,压根儿没想到司爵这么难伺候。
到后来发现司爵这婆妈叽歪难缠的性子,直接懒得理司爵了,由着司爵自己扯着嗓子在那里唱戏。
两天后阎琬凝见司爵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就问司爵。
“司爵,你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啊?”
“看医生怎么说。”
当然医生要看司爵怎么说。
司爵说不出院,住一辈子又能怎样?
晚上的时候,阎琬凝跟司爵躺一个被窝。
阎琬凝是把自己当男人,男人嘛,躺一个被窝有什么?
只要司爵不提两个人曾睡过两觉的事,阎琬凝一般不会主动想起来的。
但司爵就不这么想了,心上人每天晚上都睡在他的被窝里。
甜蜜又煎熬啊。
到后来,司爵都开始主动撩拨了,想着把阎琬凝撩的兽性大发了,又把他强了什么的,他也是可以接受的。
只要能在一起,谁上谁下都可以。
阎琬凝见他大半夜的扭来扭去的说道:“司爵,都这么晚了,你还乱动什么?快睡觉。”
司爵吭吭哧哧的说:“不睡,我要是睡着了,你就要去找别的女人了。”
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阎琬凝也是有点无语。
“我也想睡啊,可我现在跟太监有什么区别?”
然后兴致勃勃跟司爵讨论起女人来,就像是两个男人之间猥琐下流的交流。
司爵全程无语。
阎琬凝又叹了一口气说:“我之前看到有男人做变性手术把自己变成女人的新闻,你说有没有把女人变成男人的手术。”
“没有。”,司爵语气很声音,“挖坑容易栽树难,栽活了更难,你不要乱说了。”
真怕阎琬凝跑去做什么变性手术,司爵又说道:“你想象叔叔,好好的一个女儿变成了儿子,你让她怎么想?”
受不了的。
还是算了吧。
而且动手术啊,要挨那么多刀子,很破坏一个人气运的。
阎琬凝安心的睡觉了,但司爵依旧不安分。
阎琬凝身体都有点怪怪的反应了,她控制住了自己兜风冲动,对司爵说:“我睡凳子,你自己一个人睡吧。”
司爵,“……”
这次他怎么哄都没把阎琬凝给哄到床上来。
第二天司爵就出院了。
他总不能一辈子真的就呆在医院吧?
司爵一出院,阎琬凝就感觉像是完成了什么重任,没什么心理负担的回学校上课了。
教授们对她挺不满的,你说你一个好苗子,成天的请假打架不好好学习,再好的苗子也要坏了。
阎琬凝对待老师,那是十分尊敬的,在老师们面前做足了知错能改的态度,老师们倒是很快原谅了他。
接下来的两天,阎琬凝都没和司爵见面。
日子照常过着,直到有天阎父对阎琬凝说:“阿凝啊,你这怎么长痘痘了?”
阎琬凝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额头上真的长了好几颗痘痘。
按理说,她虽然只是灵魂重生到了这具身体上,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素质却是古代那句身体的。
因此这具身体的抗毒性很强,不太可能莫名奇妙的长痘痘。
而且痘痘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阎琬凝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了,男人长了满脸的痘痘,也是有碍观瞻的啊。
阎父也怕继续严重下去阎琬凝给毁容了,赶紧让阎琬凝去医院看看。
阎琬凝就找了个时间去医院看医生了。
医生先盯着阎琬凝上上下下的看,又盯着病历本上的性别一栏看了半天。
“你挂错号了,应该去妇科看。”
阎琬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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