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分上这就说不过去,老爷子估计都要讨伐他了。
更何况阎琬凝还是在给他侄儿报仇呢。司敬康发现自己真的有点看不懂这个阎琬凝了。
而且阎琬凝哪里来的枪?
更甚至阎琬凝开枪的时候为什么还这样冷静。
要知道祁懿轩当时误伤了司爵,那都是一脸的惊恐和懵毕。
算了,人和人是经不起对比的。
阎琬凝这样的女人,本来就是大多数男人都不敢比的了。
阎琬凝见司敬康当睁眼瞎,扬长而去。
最后还是司敬康把祁懿轩送到了医院。
祁懿轩还是一脸的懵,他不懂,阎琬凝为什么能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这真的是阎琬凝吗?
还是,阎琬凝真的已经彻底不再爱他了,将他完完全全当成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对待了?
一想到这里,阎琬凝心里就隐隐作疼。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他和阎琬凝那么相爱,他们应该在一起长长久久的。
为什么才一年多的时间,他和阎琬凝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司敬康在手术室外面守到了卫朝钧出来。
大概四十分钟后,医生端着托盘出来,“子弹已经取出来了。”
医生要把托盘端走,司敬康突然说道:“等等!”
医生看着司敬康,司敬康将那颗子弹拿起来,擦了擦,就看见了子弹上面那个很小的Q字母。
一般人,很难做到在子弹上面刻上什么字。
因为一般人也不可能直接接触到生产商。
而司敬康和黑白两道上的人打交道,对黑白两道人的武器自然熟悉。
而他的记忆中,在子弹这个位置刻Q字母的,只有囚鸟。
阎琬凝身上的枪是囚鸟的,连子弹都是原封不动。
阎琬凝和囚鸟有什么关系?!
阎琬凝这么嚣张直接拿囚鸟的枪伤人,这是在仗着囚鸟的势?
这一瞬间司敬康想了许多,充分发挥了一个警察丰富的联想能力。
但想了半天,终究只是想。
司敬康决定去找阎琬凝,他要当面亲自问阎琬凝。
如果阎琬凝真的和囚鸟有关系,这就涉及到原则问题了,他肯定不可能放过阎琬凝的。
司敬康找上门,阎琬凝还是比较淡定的。
“又是为了祁懿轩的事来的?”
“我是为了另一件事来的,找个地方谈谈吧。”
阎琬凝见司敬康表情严肃,点点头,两人去了一家隐私性比较好的咖啡厅。
司敬康坐下,就将那颗子弹放在阎琬凝面前。
阎琬凝微微挑眉,“什么意思?”
司敬康看着阎琬凝的表情,“这是从祁懿轩手臂里取出来的子弹,子弹靠近尖部的位置,有一个Q字母,在道上,只有一个人才会在子弹上刻这个字母。”
阎琬凝表情还是很平静,司敬康一瞬不瞬的看着阎琬凝的眼睛。
“那个人就是囚鸟,全球最大的走私犯。”
阎琬凝,“……”
没想到那天的男人,竟然有这么大来历。
司敬康又问阎琬凝,“你和囚鸟有什么关系?”
阎琬凝,“……没关系。”
“囚鸟贴身使用的枪在你的身上,这种子弹也只有囚鸟的枪可以使用,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吗?”
阎琬凝,“……”
好吧,她当时没想这么多,也根本没想过司敬康连一颗子弹都观察的这么细致。
现在好了,司敬康把她当走私犯的同伙了。
阎琬凝当然打死也不可能承认自己和囚鸟有什么关系了。
“我不认识什么囚鸟。”
司敬康只是冷笑了一声,用态度表明了他根本不信景歌的鬼话。
阎琬凝也很无奈,当时她踹伤了囚鸟,囚鸟应该没有看清她的样子。
所以她也根本不怕囚鸟来找她麻烦。
但如果她告诉司敬康那天她曾出现在山黄小树林里。
那么囚鸟也会很快也会知道这件事,以囚鸟这样不择手段的手,到时候真对付她来可容易了,只要抓住阎父,她就完了。
所以阎琬凝这时候肯定不可能对司敬康说实话。
“我说这是这个字母是我刻在子弹上的你信吗?”
司敬康依旧只是保持着面无表情的冷笑。
在子弹上刻字,还刻的这么标准?
阎琬凝把他当傻子在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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