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将沈星辰捞起,一手拿了药直接含在嘴里,抬起沈星辰的下巴,薄唇覆了上去。
柔软的触感,贺朗将药一推送进沈星辰口中。没了药性,沈星辰也老实了,靠在贺朗怀里一动不动。
将人放平,看着蹭的哪都是的血迹,贺朗深吸一口气替沈星辰包扎伤口。
伤口不少,但所幸都不深,贺朗仔仔细细的将伤口都处理了一遍,沈星辰小了他一圈的手躺在手心。
黑眸看向沈星辰熟睡中的脸,贺朗神情也缓了缓。
而此时的沈星辰身处一片黑暗之中,那是没有尽头的黑暗。
她忍着浑身的燥热不断在黑暗中摸索,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忽然出现了光源。
连想也没想,她就朝着那光源狂奔而去。
然而,那光源却是个噩梦,骂声与笑声交织,伴随着哭喊声在沈星辰脑海中回荡。
她拼命挣扎逃离,却发现无论逃到哪里,那声音都跟随着她。
这是她的噩梦,她上一世的噩梦!
突然,沈星辰味道一抹淡淡的薄荷味,也不知道为什么,薄荷味一出现,那些噩梦般的声音就消失不见,连身上的燥热也好了许多,她忍不住靠近。
可没一会儿,薄荷味消失,身上燥热的感觉又起,那些噩梦般的声音前仆后继的要将她吞噬。
但每次,那股好闻的薄荷味总会助她逃离,紧接着唇上一暖,身上的燥热彻底消失。
这薄荷味她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一夜过去,天大亮。
床上的沈星辰眼皮动了动,随即睁开眼睛。
看着天花板,沈星辰缓了缓,这是酒店?昨晚被绑架的那瞬间窜进脑海,她猛地瞪大眼睛。
对了,她被绑架了,好像在酒店有一个男人要图谋不轨,然后……
沈星辰皱着眉,然后什么来着?然后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不记得了?
她动了动身子想起来又停住,等等!她腰上是不是有只手?身后好像也有个人。
意识到自己与别人共处一张床,再加上昨晚零星的记忆,沈星辰心瞬间沉了。
昨晚她没来得及求救,除了一个秃头男人之外,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也不记得,难不成……
一想到这沈星辰就恨得浑身发抖,直犯恶心。她转动眼珠,最终定在床头柜上的花瓶。
打定了主意,她咬着牙猛地翻身而起,压住身后的人,抄起玻璃花瓶就要砸。
沈星辰是下了狠心,然而下一秒天旋地转,她成了下面的那一个,花瓶也落在床上。
“你给我滚开……”
话没说完,沈星辰就像是被掐住了喉咙一般噤了声。
守了一夜刚睡下的贺朗,早在沈星辰动弹的时候他就醒了。
本想着看看她是什么反应贺朗就没动,可谁想到这女人毫无征兆抬手就要赏他个花瓶,
心情不是很爽,贺朗盯着身下的沈星辰,“从昨晚到现在,你骂了我三次滚开,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嗯?”
他的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沙哑,尤其是那上扬的尾音,撩拨人的心弦。
沈星辰眨巴两下眼睛,是彻底搞不清楚状况了,贺朗怎么在这?
“贺先生你怎么在这,我不是……”
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沈星辰皱着眉头,目光顺着下移。
落在贺朗凌乱不堪的衬衫上时,一瞬间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可能。
她不会是和贺朗睡了吧?
贺朗一看就猜到她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一晚上
见她脸上有些难以置信的表情,贺朗忽然起了玩笑的心思。
他压低身子贴近沈星辰,估计将话说的暧昧不清。
“我为什么在这你不知道吗?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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