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何成文听了不止一遍,他扣扣耳朵,这种情况一周里最少也会发生两三次,早就习以为常。
“是是是,你在这跟我说也没用,我怎么知道贺氏为什么撤资,我被沈季弄成这样动都动不了,这你也要赖我身上?”
何父被堵的噎住,不过也是,要真做了他也不会不承认。
一听他话后面的沈季,何父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还敢说?谁让你没事找事了?早就跟你说离那种女人远点,要是沈氏的合作断了我饶不了你!”
一说沈季何成文脸也拉了下来,电视上是不是冒出沈家两个字叫他心烦。
“一个破项链而已,谁知道他当个宝似的?”
他要是腿脚完好,一定要报这个仇!天天丧着脸,他看着就不爽!
何父皱眉,虽然对原因是一个项链这件事他还是不大信,但现在也无所谓了。
“不过你怎么不会去问问那女人,说不定贺氏是因为她才撤的资呢。”
何成文说的漫不经心,语气里带着些贬低。
电视里沈家人很快出了镜,说话声戛然而止,何父将遥控器随手一扔。
“你怎么说话的?不知道礼貌吗?她是你阿姨!”
没了电视看,何成文耸耸肩,“阿姨?行了你要是没事就赶紧走,病人需要静养不知道吗?”
何父了解他的脾气,自己就这一个儿子,也急不来,但这么继续下去也不行。
“你要是不想上学,腿好了就到公司来帮忙,省的一天到晚不干正经事。”
何成文轻哼,挑着眉看他,“我去公司?那女人会干?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我可没兴趣看。”
“你!”何父简直要被气死,“我就你这一个儿子,公司以后自然是要交给你,还不是你以前一直不肯,你阿姨担心怕我逼你,怎么到你嘴里就不怀好意了?”
对这些话何成文嗤之以鼻,“是是是,那你告诉她,我还轮不着她担心,担心担心自己吧,别等人老珠黄了连一分钱都捞不着。”
何父指着他的鼻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要一说到这方面的话题,他就跟长了刺儿似的。
好半晌,何父放下手,一到现在他作为商人的精明就不复存在,终究还是不舍得。
“行了,反正你给我老实点,离沈季远点!”
等房间里就剩何成文一个人后,他又开了电视,记者招待会还没结束。
离沈季远点?这得看他心情了。
与此同时,城西别墅区,阳光大好,靠里的一栋别墅,二楼房间窗帘拉的严密,一丝光亮都透不进去。
有些昏暗的房间里,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十七八岁的模样正值大好年华,此刻眉头紧皱,眼底有淡淡的乌青。
好像做了什么梦,露在外面的手紧抓着被,额前的碎发沾了汗水软趴趴的搭着。
忽然门开了道缝,进来的人看着床上没有半点要醒的人,大步走至床边。
“又做梦了?”
嘟囔了一句,他伸手探向被角,猛地一掀。
“沈季,给老子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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