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白隐泽口中所谓的忘记,才造就了现在这样不堪的局面。
可也就是他的无所作为之中,间接害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北月箩慢慢地松开了手,眼神中满是留恋和不舍。
她不愿意相信当初那个满眼是自己的男人,竟变得这般的冷血无情。
好像自己的所有都与他无关。
毫不在乎。
北月箩微微发颤的胳膊抬了起来,抚摸着他那苍白的脸颊。
冰冷的指甲透过那温润的肌肤,感受着男人身上的寸寸体温。
可唯独感受不到他对自己的爱。
“你真的要放弃我吗?”北月箩哽咽着声音,追问道。
白隐泽低沉着头,闷不吭声的,没有任何的反应。
甚至连纠结都没有。
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北月箩苦笑着扬起了嘴角,任凭泪水肆意的蔓延。
又苦又涩。
“我知道了。”
北月箩收回了胳膊,转身走到了门口。
透过那玻璃窗看着病床上的孩子。
心紧紧的揪在了一起,就像是被虫子啃食着一样,又痛又痒。
可对方却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
如果有一天,白隐泽恢复了所有的记忆会不会后悔?
他那么爱孩子,一定会后悔吧……
双脚发软,北月箩再也撑不住了。
脑子一片空白,昏昏沉沉的,下一秒,怦然落地。
白隐泽本来是打算离开的,可见状,身体却下意识的冲了过去,紧紧的搂着北月箩。
“月月!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他拼命的嘶吼,想要将北月箩唤回来,可得到的却是无声的回应。
这一觉不知道究竟睡了有多久,只是当北月箩醒来的时候,早已经天黑了。
外面黑黢黢的一片,自己则是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下意识的撇过了头看到了躺在一旁的儿子。
北月箩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孩子,温润的脸颊,心算是落在了实处。
因为可以明显感受得到儿子身上的烧退了。
就在这时候,身穿白大褂的护士走了进来。
“病人醒了,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要再输点葡萄糖?”护士问。
北月箩连连摇头,有些吃力的从床上撑起了身子,“我没事,现在我只想知道我的孩子究竟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护士看了一眼点滴,“孩子现在安然无恙,至于什么时候醒,我们也说不准,不过你大可放心,孩子既然已经退烧了,就应该没什么大碍。”
北月箩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将积压在身上,所有的压力都倾吐了出来。
最近,一桩接一桩的事情接踵而来,就像是无形之中的大山一样,压在自己的肩膀上,根本喘不过气来。
这也是为什么,这两天会神经衰弱,就连休息都睡不好的原因。
护士走后不久,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是敲门声。
“请进。”
北月箩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门被推开了一面,走来的是俞亮。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这么久没有联系,居然还能找到这里来,也算是煞费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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