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歌感觉贺知深的话像一只棒槌般落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脑中也空白了一瞬。
他说得很对,自己这些天一直思索,一直努力压抑着的,呼之欲出的答案,不正是这个吗?只是她不敢承认,不敢正视。
身体为什么会喜欢他?也许这答案很早之前就一目了然了。
贺知深极其有魅力,没有女人会不喜欢这样的人吧。他是她见过最帅最养眼的人,也是他见过最有能力的人。
这样的人,第一次见面时,像一束温暖的光一般从自己面前照耀过去,轻而易举地帮她解决了她当时焦急不已的难题,她怎会不默默爱上他呢?
只是,地位悬殊过大,连外貌,连皮肤都悬殊太大,哪怕默默地在心底小心地承认,她都不敢。
后来再见到他的时候,都是最狼狈的时候,她再也不敢,一点也不敢。
贺知深的唇移到她后颈处,她的后颈非常敏感,
贺知深的吻更加深入,慕卿歌瞬间觉得自己的意识更加模糊,她知道自己的后颈很敏感,却没想到反应这么大,终究是因为心中那份感情吧。
贺知深的手接下来快速地解开她的衣服,手指触碰到皮肤上时,她的身体微颤。
随着他的手指下移,在意乱情迷之时,她终究快速清醒,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赶紧抗拒地推了推,并紧张得有些结巴道:“我,我来例假了。”
贺知深深邃好看的眸子仔细打量她脸上的表情,最后微微勾了勾唇角,轻轻地靠近,嘴唇再次贴到她的耳畔,吐气道:“谁说我要怎么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玩味,慕卿歌的脖子因为酥痒而缩了一下,贺知深接下来并没有任何动作,好似正安静地看着她,慕卿歌被看得别扭僵硬,顿了一会,鼓足勇气般地说道:“那,那可以让我,出去吗?”
贺知深没说话,只是在看不见的地方,唇角越发地勾了勾。
慕卿歌见他不说话,越发紧张,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试探地抬手推推贺知深的手臂。
没想到一下子就推开了,不仅如此,贺知深还顺势退了一步。
他的身上仍然没穿衣服,退了一步站在她面前后,慕卿歌一抬眼,猝不及防地就隔着一步的距离再次将他看了个彻底。
虽然没有穿衣服,但他的身体极为养眼好看,一点也没有令人尴尬不适的感觉,反而像是米开朗基罗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尤其如此近距离看过去时,完美的肌肉线条,光滑的皮肤纹理,好看的皮肤颜色......每一项都更直观地刺激人的眼球,每一个细胞都仿佛散发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
慕卿歌的脸瞬间涨红,赶紧挪开视线地从他的臂弯下钻过去,然后近乎逃地快步走出浴室。
幸好贺知深没有再拉住她的手腕,走出浴室,慕卿歌喘了好一会仍觉得心慌意乱,脑中则仍慌乱地浮现着刚才的一幕幕,以及贺知深触碰自己后颈时的感觉。
贺知深那句话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徘徊,以至于心中那压抑很久的感情终究越来越明显,带动着心跳完全失控一般地狂跳不止,好似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好久,心跳仍然平静不下来,她抬眼慌乱又有些迷茫地朝四周看看,最后视线落在餐桌上未收拾的碗筷上。
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必须找点事情做,于是她赶紧去收拾碗筷。
贺知深从浴室里出来时,慕卿歌正坐立不安地站在客厅里,虽然是一直拨弄着手机屏幕,但她其实下意识里一直留意着浴室淅沥的水声。
水声戛然而止后,她便紧张地倏然站起身,之后,她时不时地朝浴室那边看过去。
贺知深这几天实在不太一样,她不知道他接下来又会做什么或提什么要求,一旦在心中确认了那份感情,贺知深的一举一动似乎都能影响她,让她羞涩,尴尬,别扭,战战兢兢地想掩饰,却时刻害怕自己会露陷,从而让贺知深嘲笑自己,或者,像以前一样嘲讽鄙视她。
一旦确认了感情,所有的情绪好似泛滥了,不得不承认,现在她再也承受不住他那样的嘲讽了,因为那杀伤力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增加了上百倍。
所以,她今后应该更克制,更与他保持距离吧,也许接触得少就不会有多少机会让他嘲讽自己。
想着,她转了转站得僵硬的身子朝向贺知深。
贺知深的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头发微湿,身上似还带着水汽,空气中弥漫着清冽的沐浴露香味,虽然隔着距离,慕卿歌也若隐若现地闻到了,那是一种类似雪后松原的味道,清新而空灵,与他浑身散发的荷尔蒙气息融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极为独特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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