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近距离地看贺知深,对慕卿歌来说是第一次,贺知深浓密而长的睫毛根根分明,光滑的皮肤上淡淡的汗毛清晰可见,本就英俊无畴的五官被放大了数倍,那种令人窒息的好看也被放大了数倍,慕卿歌一时无法反应。
指间微凉,贺知深修长的手指在她手背上捏了捏,不重,但让人心里一激灵,手中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慕卿歌正失神,贺知深已解开手腕上的领带,真的将手铐扣在她手腕上。
慕卿歌愣了一下,急道:“你干什么?给我解开。”
贺知深心满意足地踢了一脚地上的被子道:“我叫人上来把这些东西丢了换新的。”
之后,他抬脚便走出去了。
上来换床具的人是吴妈,别墅里老实本分的花匠。
不知道贺知深为什么没叫其他佣人,甚至是周洁。
吴妈进来后,同情地安慰慕卿歌,并告知她:“少爷现在去公司了,少夫人,您别难过,您要什么,要做什么,都跟我说,少爷以前从不这样,可能是一时生气了,很快就会好的。”
慕卿歌知道吴妈是好心,也不好说什么,她想要手机联系联系学长和学员,看看他们怎么样,但手机好像被贺知深带走了,她只好用吴妈的手机给学长打了个电话,然后一下午呆在房间。
因为贺知深的吩咐,除了吴妈,再没有其他人敢上来,慕卿歌只好在心中思索训练动作,复盘学员们的练习
——
落地窗前的深色窗帘被严严实实地掩着,装修成暗黑风格的办公室昏暗甚至诡异,阴柔俊美的年轻男人靠坐在办公椅上,修长的腿支在办公桌上,锃亮的皮鞋就搁在刚刚一位老板恭敬递来的合同上,已经踩出一纸的灰。
年轻男人举着手机,嘴上勾着邪恶微笑地听着电话里的声音。
电话那端,宋谦一手握拳重重砸在桌面上,一手烦躁地抬起轻轻触摸脸上的伤:“他妈的,他又打我了,第二次了,老子真想和他拼了!”
电话对面的年轻男人不咸不淡地阴阴笑着:“贺知深长年练拳,你确定你能打得过他?”
宋谦被戳到痛处,声音低了低,不忿道:“他一个商人,干嘛长年练拳?”
“发泄。”年轻男人得意而邪恶地说了两个字,蓦地抬高声音严肃道:“够了,这是好事,说明他急了,已经上钩了,等以后,我会叫他十倍百倍地奉还!”
顿了一下,他语气微扬,继续道:“毕竟,是你发现了他小时候的秘密,我们才能下这么大一盘棋,才能看到他的不镇定。”
年轻男人说着笑笑:“呵,你说他们两个还真是有缘分,隔了那么多年,居然还阴差阳错地成了夫妻。”
宋谦一边揉着脸上的淤青,一边恨恨道:“那是贺知深运气不好,命里安排的,活该!”
年轻男人得意道:“对,要不是他这么倒霉,我们之前也不会发现他这个破绽,有了在意的东西就会有弱点,而且,贺知深这人我知道,凡是他想要的东西,付出多大代价他也要得到,正好,这样我就会让他一败涂地!”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阴柔邪恶,听起来简直瘆人。
宋谦跟着重复一句:“那就等着他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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